悲歌妻子插口道:“你們要出去遊玩?去哪裏啊,可別惹事啊”。
求欲道:“不會的,二嫂盡管放心”。
葉飛霜看了秋中魂一眼,心想,他們這是要去哪裏遊玩啊?真是為了遊玩嗎?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大家看去,隻見是一個非常精致的青色瓷瓶,瓷瓶掉在地上後打碎了,裏麵有股水流出後瞬間蒸發,隻留下蒸發的痕跡,而這個瓷瓶正是從悲歌的妻子袖口裏掉出來的,想必是悲歌的妻子夾菜時不小心將瓷瓶掉出,她看到瓷瓶掉落地上,非常慌張地蹲在地上撿起瓷瓶的碎片。
悲歌不解地問道:“這是何物?”。
悲歌的妻子緊張地答道:“哦,嗬嗬,這......這是前幾天大夫給我開的藥方”。
“藥方?夫人可是患病?為何不跟我講?”。
“嗬......嗬,也不是什麼大病,所以沒跟你講”。
“那究竟是何病?”。
“......前幾天我感覺有點頭暈,所以去看了大夫,大夫就開了這個藥方給我”。
“哦,難為夫人了,夫人可要注意休息啊”。
“嗯,我沒事,大家接著吃飯,不然飯菜就涼了”。
秋中魂隻見弟妹還是有點緊張,說道:“勞累弟妹了”。
“哦,不,不,大哥千萬別這麼說”。
.......。
吃完飯後,秋中魂等三人便去了觀塘街,這觀塘街離這天星鎮隻有4公裏,可卻是兩種不同的場景,這觀塘街人來人往,整條街都是商辦,沸沸揚揚,三人也是好久沒有到熱鬧的街市遊玩了,本來葉飛霜是要求一起過來遊玩的,最後被求欲委婉拒絕了,秋中魂與悲歌不知三弟何意,隻見三弟向自己使眼色,想必是有他的道理,也未阻止,果不其然,三人來到了一個煙花之地,隻見這裏是個兩層木樓,街道大門上寫著‘尤春院’三個大字,二樓上坐著十個女子,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嫵媚妖豔,揮著手裏的香帕喊道:“哎呦!三位大爺進來啊,進來吧,保證將大爺伺候好嘍,嗬嗬嗬”。
求欲微笑著看著二樓的尤物,倒也是美人,悲歌本就是一個無常的人,所以對這種花邊之事多見不怪,秋中魂則不然,他是厭惡這種煙花之地。
隻聽求欲說道:“兩位哥哥,咱們一起進去吧,哈哈哈”。
秋中魂難為道:“三弟可要進這種地方?”。
悲歌在一旁偷笑,求欲則說道:“是啊,大哥,可知兄弟我的名字本是求欲,這‘欲’字何意啊?”。
秋中魂說道:“何意?”。
“哈哈哈,就是欲望啊”。
這時從尤春院裏走出七八個妖豔的女子出來,為首的想必是老鴇了,隻聽老鴇笑著對他們說道:“喲!三位大爺,看這身打扮,想必也是武林好漢吧,我們這尤春院的姑娘們個個貌美如花,三位大爺快快進來吧”。
求欲走到老鴇身邊,看著老鴇使了使眼色,老鴇不解,但見求欲手悄悄指向另一位客官,求欲指的正是秋中魂,老鴇會意,對著後麵的姑娘們喊道:“姑娘們還愣著幹嘛?快快伺候三位大爺”手卻指著秋中魂。
這一指不得了,所有的姑娘一擁而上,連說帶笑將秋中魂纏進去了尤春院,悲歌一看便知是求欲使壞,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拍了拍求欲的肩膀隨求欲進去了尤春院。
尤春院的上房‘上閨房’,據說這間房的姑娘都是處子之身,當然來這間房的客人須得花上大量的銀子,三人便就在這間房,這間房的中間有張圓桌,桌子上擺滿了酒菜,三人坐下邊吃邊下酒等待姑娘的到來,這時秋中魂則坐不住了,站起來說道:“二弟,三弟,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