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了清師太脾氣很暴躁,身為女流之輩卻聽不得別人說一句女人的不對,此時了清師太忍了下來,是因為她心裏明白,今天的敵人是秋中魂一行人,這幾個人本來就不好對付,如果此時與在場的江湖人士起了衝突,難免這些人不會倒向秋中魂那一邊去,到時可就功虧一簣。
此時見吳盟主麵帶難堪地說道:“大家不要在這裏互相詆毀了,剛才飛天子掌門有提及老夫義子秋中魂,想必飛天子掌門一定知道我那義子的下落了?”。
飛天子見吳中裝腔作勢的樣子,心裏很是惱恨,可又不敢得罪雪芸巔,不屑地說道:“盟主還是不要打啞謎了,你那義子不就在擂台之下嗎?”。
此話一出,下麵如同炸了鍋似的,“什麼?秋中魂在這裏?那悲歌一定也在這裏了”,吳中聽到此話很是激動,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自己的義子,十幾年沒見了,那種心情可想而知,最為興奮與激動的就屬吳靈了,聽飛天子這麼一說,猛地從凳子上跳起來,快步跑到武台前麵追問道:“什麼?我中魂哥哥當真就在台下?”,吳靈說完,向台下四處張望,葉飛霜看到吳靈心切的樣子,心裏難免有些吃醋,下麵的手使勁地掐了一下秋中魂的胳膊,秋中魂輕喊了一聲出來“哎呀”,再看看葉飛霜滿臉怨氣的表情,但他心裏明白葉飛霜為何這樣對自己,秋中魂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心裏美滋滋的。
“喂!在那裏,中魂哥哥,嗬嗬”秋中魂還沉溺在幸福之中,隻聽見吳靈在台上喊自己,秋中魂這麼久沒見到妹妹,當然歡喜,微笑地看著吳靈跑到自己身邊,吳靈一把抓住秋中魂的手,不知有多開心。
秋中魂此刻雖然心下歡喜,可他也感受得到周邊無數雙仇恨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自己何曾得罪與天下人?難道隻是與悲歌結為兄弟,難道自己結交兄弟也有錯?當然這些人的主要目標還是悲歌,可自己與悲歌,求欲感情深厚,江湖上也早已將這三人視為一人。
秋中魂看到一雙充滿淚水的眼睛盯著自己,越來越近,此人正是自己的義父吳盟主,秋中魂理解義父此刻的心情,心裏明白義父早已將自己視為親生兒子,十幾年相別難免心情激動,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吳盟主慢慢走到秋中魂身邊雙手緊緊抓住秋中魂的肩膀,激動的嘴角微微顫抖,硬咽地說道:“娃娃,不,應該叫你中魂,這十幾年你到哪裏去了?過的可曾順心?可想死義父了”。
秋中魂見義父如此,心下既激動又感激,喃喃說道:“孩兒有愧義父,沒能讓義父省心”。
“快別這麼說,這次你回來就不要再離開義父了”。
吳靈聽到這裏,心裏樂開了花,這下中魂哥哥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葉飛霜雖對吳盟主沒有什麼好感,但難得見秋中魂如此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悲歌與求欲也為他們高興。
秋中魂與吳盟主也感覺得到周邊有很多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自己,秋中魂推開吳盟主無奈地笑了,攤開單臂看向周邊的各大門派說道:“義父,看著一雙雙惡狠狠的眼睛,個個都想取孩兒的性命,假如今日孩兒僥幸生存,定留在您老人家身邊陪伴您,孩兒也知道義父身為武林盟主,自然要與各大武林正派一起力敵,到時義父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吳中此時甚是為難,自己身為武林盟主定要為武林主持公道,可麵對的卻是自己的義子,此時葉飛霜走到秋中魂身邊握住秋中魂的手相視一笑,似乎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悲歌與求欲也來到秋中魂身邊,有種為正義奮勇而死的氣勢,可謂大快人心,世上不缺乏不怕死的人,可能做到臨死前這麼坦然的也恐怕隻有這幾個人了,吳靈見狀跑到吳盟主身邊,急切地說道:“爹,快說句話救救中魂哥哥啊,說話啊”吳靈一邊流著眼淚懇求父親一邊使勁地搖著父親的衣袖。
吳中慢慢推開吳靈的手,看著大夥說道:“各大掌門且聽老夫一言,老夫是當今武林盟主,理當為武林效力,為各位主持正義,可老夫同樣也是人父,哪有當爹的不疼兒子的,如今各大門派的敵人是悲歌,與我義子秋中魂毫無幹係,你們對付悲歌我絕不插手,卻要為難我義子的話,先要過老夫這一關”。
此話一出,惹出一陣騷亂,隻聽了清師太說道:“吳盟主,秋中魂本善良之輩,卻甘心與悲歌那奸賊為伍,更別說與妖女通奸,與武林正派為敵,你身為武林盟主不僅不為武林主持正義,反而袒護你的義子,你這武林盟主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