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來人呀,快來人呀,有人被殺了。”一聲尖叫響徹整個樓道,鬱悶,剛分析出一單頭緒,思維就被打斷,要知道一位剛從昏迷蘇醒的病人,從事腦力勞動有多麼辛苦,也就為弄清楚自己怎麼的就躺在醫院了,這有錯麼?唉。悲劇呀!
“阿正,我出去下,看看出什麼事了。”小丫好奇的說。
還不等同意人已經不見了,小丫的一貫作風,樓道的吵雜聲越來越大,一刻鍾左右她回了,一臉嘔吐的表情,外麵也傳來了110警車的聲音。
“出什麼大事了,能把威震武林的男人婆惡心成這樣?”我笑著說。
“太變態了這凶手,一個孕婦死在衛生間了,被人剖開肚子,胎兒被取出來,”小丫生氣道“更變態的是還給胎兒穿了件滿是血跡的病號服。”
“滿是血跡的衣服?死的是不是位護士?”我震驚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小丫詫異的反問。
聽到小丫的回答,腦袋裏嗡的一響,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為什麼醒來後連自己都改變了,因為小丫推門進來時,自己看見她身後的人群中就有一位滿身是血身穿護士裝的婦女,懷中抱著真是小丫形容的那個胎兒。
“喂,男人婆,關緊門,快過來,不要問為什麼?”我緊張的地說“把手機借我用一下。”
小丫根本不清楚怎麼回事,表情木木的把手機遞給我,找到阿元叔的號碼快速撥打過去。
“喂,小丫怎麼了?”電話那頭阿元叔道。
“是我,阿元叔。”我說。
“阿正呀?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小丫跑哪去了?”阿元叔又道。
“不是這樣,阿元叔,你先聽我說,剛才醫院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地點和我是同一樓層的女衛生間。”我又說。
“什麼,你們呆在原地不動,我馬上過去。”阿元叔又道。
“等等阿元叔,話還沒說完,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好像看見那名死者的鬼魂了,我發誓是真的”我又說。
“鬼魂?”阿元叔有道。
通話在沉默幾秒鍾後掛斷,小丫聽到我的通話後馬上靠著我坐下來,雖然平常怎麼野蠻,可在恐懼麵前還是顯示出她女性的一麵。
十分鍾、十五分鍾、二十分鍾過去了,一門之隔的樓道外站滿了湊熱鬧的人,一門之隔的病房內兩個大好青年快要被一不留神看到的真相嚇得半死了,心想著,老天爺,你要是派人送我什麼超能力當禮物,那是舉雙手歡迎,不過也要好歹打聲招呼吧!一個過了二十年的正常人,稀裏糊塗的被塞進醫院,醒來後眼睛多了一個頻道,曾經的活人單一選擇,現在成了活人和死人的多選題,換做別人指不定心髒病爆發,抽過去十回了。
‘咚咚咚’敲門聲。
“我爸來了。”小丫說著高興的跑過去開門。
“不要開門。”我阻止道。
小丫停下來,順著我的手勢往下看,下邊門縫沒有一點遮擋燈光的陰影,說明門外沒有人,自己捂住嘴巴,嚇傻在原地。
“大膽惡鬼,修得放肆。”一老者急道。
外麵喧鬧的人群也隨著這一聲安靜了,接著一串串清脆的的鈴音蕩漾開來,緩解了不少緊張壓力。門打開了,阿元叔和一位鶴發童顏、身著黑衣的老者走進來,小丫一下子撲進懷裏,自己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一晃十幾年不見了,小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老者笑著說。
“秦爺爺,幸好是您來了,再不來可要被嚇死了。”小丫委屈道。
“阿正,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秦老伯,秦天,就是以前給你們講的故事中的那位大人物”阿元叔又說。
“是啊,秦爺爺可是很神的哦。”小丫拍馬屁道。
以前的故事?以前的故事?想起來了,阿元叔在我們小時候經常講他年輕時曾經破案的事,而且吹牛皮的功夫一點也不差,記得有次說在偵破一起連環殺人怪案時,遇到一些科學都無法解釋的經過,如果不是被一位世外隱居的大人物相救,他們那次大概就要全軍覆沒在一片墳地裏。
“年輕人,前途不可估算哪,隻是時機未到,一切莫強求。”那位大人物看著我說。
沒辦法,自己向來對這種江湖術士不感興趣,整天賣弄嘴皮子來裝神人妄斷天機。
“喂,臭小子,你這是什麼表情,秦爺爺剛剛救了我們啊。”小丫說。
“被你看出來了,看來你崇拜偶像的味道挺特別的。”我沒好氣的回答道。
“有意思,有意思,嗬嗬,緣分呐,”大人物說。
“秦老伯,您別見怪,這小子脾氣倔。”阿元叔忙解釋道。
“既然您是大人物,今晚的事情最清楚的人選莫過於您了吧。”我又說。
“嗬嗬,此乃一惡靈作祟,隻要消了心中怨氣方能進去輪回審判,不過可惜遲來一步,”大人物歎氣道“為什麼死者在短時間內找到你們為目標,都是因為你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