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熱。
兩個字、很熱。
三個字、非常熱。
四個字、還是很熱。
酒店位置選的不錯,在海邊,下了飛機老媽看著自己手裏多了一棵泡在水裏的天官,就瞎掰說是旁邊的乘客是做香草生意的,就送了自己一顆香草。安頓好一切,自己滿身臭汗剛衝涼出來,被老媽就拽著衝出去觀光南海風景了,女人啊,熱血澎湃燃燒了小宇宙,真是要命啊。
從東到西,從西到東,自己就像氣球一樣,一點一點蔫下去。
“老媽,你不是找了導遊麼?”我說“人呢?有人帶著好過咋倆沒頭蒼蠅似的,亂跑吧,浪費時間、又浪費激情。”
“導遊啊,臨時有事,明天才能來,”老媽解釋道“也是啊,不說忘了,吃飯吧,都中午了。”
多虧想起吃飯這檔子事了,哎,最近自己就是那茶幾,滿身的杯具。
老媽非要品海鮮,打聽下,來到南莊酒家,菜是夠多,價格也是不菲啊,換做平時肯定和老媽有的談判一番,現在滿腦子是哪張症斷書。飯還沒有吃完,就聽旁邊一位大叔說道要變天了,自己也從窗戶望去,風和日麗的天空也不知幾時天陰了,海上空的陰雲滾滾,吃完和老媽直奔酒店。
來這個地方什麼都好,就是身上汗沒幹過,又衝涼出來,躺在□□打開電視隨便看著,不知不覺睡著了,‘哢嚓’,一聲雷聲驚醒了自己,定定神,透過窗戶看去,‘哇’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此刻外邊暴雨連連、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的,這雷聲一聲大過一聲,‘轟隆隆’的自海際天邊由遠至近。
“這雷打得真怪,好像不是為了下雨,”自己喃喃一句。
有點冷,穿件睡衣吧,打開衣櫃正在找睡衣,‘嗷’一聲悲鳴傳來,自己傻在了原地,什麼情況?幻聽?打了一個寒戰,先穿衣服,走到窗邊準備拉窗簾,‘嗷’又一聲悲鳴,‘賊你姥姥’習慣爆一粗口,不是幻聽啊,正杵在窗邊時,一道紅色靈光從海中躥出,後邊有六七道各色靈光在追逐,紅色靈光時而飛升向天、時而迂回於海麵,妖怪?神仙?大腦閃現著關聯詞,眼看紅色靈光要勝利逃脫了,更誇張的一幕又上演,天空烏雲中突然降下一條全身藍色靈光顯現的巨龍,口中噴出一道金色光,聚焦一看,原來是一把金色飛劍,眨眼間刺穿了紅色靈光,隨即,紅光消散空中不見了,巨龍收回飛劍身形下降和六七道靈光一起伴著掀起的海浪沒入海中。
龍,龍啊,自己張著成O型的嘴巴石化著,神仙版的老鷹捉小雞?真想敲老媽的房門通報下:老母達令,出去看電影啊。
咽了口唾沫,外麵的風雨夜停了,看下時間晚九點了,可來這麼一出那還有瞌睡,出去走走吧,換身衣服出了酒店,徒步五分鍾左右到了海邊,海風吹過,冷颼颼的。
“什麼破天氣,白天熱的要命,一刮風下雨就冷得要命,”我自言自語說“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有點想家了。”
隨海水飄來的是什麼東西,亮晶晶的,好幾個。自己站在沙灘上一眼就看見了,不一會就被海水衝上岸了,一共八九片,形狀像是蛇的鱗片,扇形,邊緣很鋒利,鱗片上有淡淡靈光,啊,不會是龍鱗吧,貌似十幾分鍾前上演了一部龍捉小雞的動作大片,但是龍一出場就秒殺了目標呀,這有怎麼回事,難道目標也是龍族的?
“什麼人?”突然一種警覺感湧上心頭。
自己立刻緊張注視著被黑夜籠罩的前方海麵,一個搖搖欲墜的身影,步履蹣跚的從海水中向海邊走來,離自己十幾步距離時暈倒在海灘上,哇,這又是什麼情況啊,裝作沒看見,明天八成會有一則能趕上諾貝爾新聞獎的頭條新聞:海灘離奇出現一異族人類屍體,救吧,上次幽蘭的事到現在自己還有心理陰影呢,東方正啊東方正,你的愛心就不能少泛濫些,算了,見死不救不是自己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