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駭無比,以他的身份隱約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受國家法律的管製的,話說無論是哪朝哪代,都無法完好的安置那一群人。
自古以來,俠,以武犯禁!
武林和國家雖然不是敵對,但關係絕對稱不上有多麼好,雖然武者不敢光明正大對抗國家,更不敢無緣無故戮殺國家的人,但每年派去監視各大古武勢力的特種部隊,無故失蹤者,絕對不在少數!
“你們想幹什麼?這是雲海市,這是國家管製的地方,你們想造反不成?”薑馳尖銳大叫。
白衣男子三人鄙夷,身為軍人還要虛張聲勢,簡直是侮辱了你那身衣服!
但要他們承認造反是不可能的,若是在別的地方造了也就造了,事後托關係糊弄過去也就無所謂了。
可這是雲海,那位老人回來,莫非當真以為是回來拜祖歸鄉的不成?!
薑馳看到白衣男子三人不動彈,終是鬆了口氣,幸好這是在酒吧,否則若是荒山野嶺,勝負生死,還真的兩說了。
“此事當屬誤會,我們不想和你們為敵,相信你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不如請這家酒吧的老板出麵做個和事佬如何?”
薑馳恢複一分底氣,傲然說道。這是雲海,他老爸是警察局分局局長,他還就不信了,壓不死這三個窮山惡水的野蠻人!
酒吧老板是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聽完薑馳的訴說,尤其是聽到那句“薑天國之子”後,對薑馳是大為改觀,言語眼神之間都尊敬了一分。
薑馳得意,看向那一女二男三個白衣人,隻要把這事兒擺在了所謂的“理”上,你們還能玩的過我?
然後酒吧老板臉色忽然一板,說道:“薑少,不管你有何來曆有何身份,但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明顯是你朋友冒犯了我朋友。此事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即便把令尊請來,都是一個道理!”
薑馳神情僵滯。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莫非還真以為我們是什麼山溝溝裏的野蠻人嗎?到一個地方弄清楚規矩,再拜訪地頭蛇,這點,我們比你更懂。”
酒吧老板對白衣男子略有恭敬,嗬嗬笑道:“恒少,多謝慷慨,明天之後,您就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了。”
雖然薑天國是一個分局的局長,此地離雲天路也不算太遠,但這裏畢竟不是雲天路分局所管轄的地方,薑天國再大,也管不到他的頭上!
但財神爺就不同了……在看不到的山高皇帝,與看的到財神爺麵前,酒吧老板當然知道如何抉擇。
薑馳臉色驀然蒼白了下來,第一次發現自己所謂的驕傲所謂的榮耀,在真正的大人物麵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恒少視線越過薑馳,直指蘇繡麵前的薑峰,譏笑道:“你,滾開!”
蘇繡抬頭,倉皇的看著這張並不是多麼陌生,但也並不是多麼熟悉的側臉,黯然道:“你快走,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