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恒心等人灰溜溜的滾了,滾的連一絲狠話都不敢放下,他們也不是蠢貨,否則也不可能代表華夏唯一的劍修宗門前來參加雲海的這次盛會,更不可能“以文犯禁”。
直到此刻,他們才深深知曉薑峰的恐怖,那個年紀輕輕一絲鋒芒才沒有的男人,當沒有惹到他頭上時對誰都如沐春風,哪怕麵對薑馳幾次三番的挑釁都無動於衷。
可真當惹到他頭上之時,他就會化身最恐怖的猛虎,將擋在他身前的所有事物都擊垮。
他的恐怖根本不以武或者以文而改變,無論軟的硬的黑的白的,他都無所畏懼!
但關鍵是……我根本就沒有惹到你頭上啊?
劍恒心十分的憋屈,有淚都沒法流,不過一個“滾”字,老子滾就是了嘛。
“峰,峰少,您看……”
酒吧老板走到薑峰麵前,討好的說道,與麵對劍恒心之時何止恭敬百倍。秦逍在電話那頭可是說了,如果不能把薑峰伺候好,他就別在雲海混了。
薑峰擺手,讓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冤有頭債有主,他最多牽連一下該牽連的人,至少不那麼該牽連的人,還是不會牽連的。
酒吧老板如蒙大赦,敬畏的看著薑峰。早就聽說雲海道上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人物,那個人物雖然極年輕,但卻是讓占據雲海黑道半邊天,一等一的黑道大佬秦逍都敬畏不已。
但幸好那個恐怖人物的性子不錯,不是濫殺或是難伺候的二世祖,隻要你知道的不要太多,是不會把你踢下車的。
他敬畏的深處閃過一絲好奇,話說每一個見過薑峰的人,若不是真切的知道他的恐怖,怎麼可能把這個家夥與雲海黑道,一顆冉冉升起的黑道梟雄,秦逍聯係起來?
隨後酒吧恢複正常,酒吧本就是一個瘋狂的地方,雖然剛剛劍恒心等人和蘇繡等人的對峙有些劍拔弩張了點,但經過最開始的恐懼之後他們愈加的狂熱起來,骨頭中不安分的因子愈加的活躍。
但不管再怎麼活躍,顯然他們是不敢靠近薑峰這個區域的。
薑馳臉色陰沉,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暗自祈禱薑峰看不見,他家欺壓了薑峰一家二十年,如今薑峰得勢歸來,肯定會將二十年的恥辱譏諷都還回來啊!
可薑峰卻是壓根就沒搭理他,挑眉看向蘇繡,戲謔道:“繡姐是吧?沒事吧?”
薑馳臉色驟然大變,若說剛剛是大雨欲來的陰雲,可此時卻是雷雨轟鳴之時的鉛重。若是薑峰也對他嬉笑怒罵的話他心裏還會好受一些,因為那樣至少證明薑峰和他是一個層次的,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俗人而已。
但現在……原來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正眼看過他哪怕一眼嗎?
在他的眼中,他這個“局長兒子”和“優秀軍人”,或許隻是一個簡單的符號而已,完全引不起薑峰絲毫興趣!
蘇繡忽然有些尷尬,不過從死人堆裏都能爬起來的她臉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怡怡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看了看天色……話說酒吧裏有天色嗎?
“啊哈,好像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覺覺了,不然麻麻會打人的。”
蘇繡打個哈哈,哪有半點吐血萎靡的樣子?
說著就想開溜,但薑峰卻是瞬間就擋在了她的麵前。
蘇繡雙眼一睜,瞬間從嬌媚妖女變成戰場利刃,她的一個眼神都蘊含著殺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