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冷笑道。
薑馳臉色稍有黑沉,表示我就當你是在罵薑峰了!
蘇繡的隊員也神情古怪,第一次聽蘇繡膩歪薑峰的不是時他們還有些怒火,想著敢欺負俺老大?
這是活膩歪了吧?幹脆就欺負到底嘛,你這欺負到一半就不欺負了,搞的半死不活幽聲怨氣的,咋回事嘛?
可現在,卻已經眼觀鼻鼻觀心,可以無視了。
不過蘇繡也隻是說說而已,真實施起來卻是不可能的,他們是特種兵,是戰場殺人機器,找人這種事還是讓陳國雄來比較好。
況且,若葉生長真的隱藏在沒離開的人中,武林之人會找不到?
武林之人當然找不到!
因為他們現在都忙著修身養性了,葉生長那麼厲害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啊,若是他想出來見我們自然會出來,若是不想出來的話即便找破天都無用。
所以與其耗費力氣去找,還不如讓葉生長看到我們的努力,主動出來見我們呢。
這是年輕一輩的想法,他們覺得薑峰說的太對了,武林盟主啊,一聽就很牛逼,這麼牛逼的人自然追求的是那虛無縹緲的“道”了,難道還出來跟你打打殺殺?
搞笑吧你?掉價也不是這樣掉的啊。
所以他們在努力,在微笑,在論道,什麼,殺人?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哥不殺生好多年了……
“師兄,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怎麼聽說,葉前輩是個任俠,年輕時候最喜歡打打殺殺了……”
但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雖然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定要將論道堅持到底的準備,可大俠也要吃飯仙子也要拉屎……一位忍不住尿意的小師弟偷偷對他師兄道,想拉著他師兄一起開溜。
那位師兄微笑:“師弟,這你可就不懂了,道可道非常道,正所謂一重境界一重山,年輕時候愛殺伐,可到老時自然心態祥和。”
“額,我聽說三十年前他最後一戰殺了十個宗師?”小師弟說道。
師兄笑道:“那不是殺,那是送他們去輪回,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是葉前輩的大慈悲啊,若是他不殺那些宗師,那些宗師遲早也會被別人殺的,所以與其讓別人背負這種惡果,還不如自己一肩挑之。”
“葉前輩的功德成就,蓋古震今,我心往之!”
在蒙蒙細雨中師兄好似蒙上了一層金光,我心向葉,百花盛開。
師弟弱弱說道:“師兄,你褲子怎麼濕了?”
“額……”
“截一脈,那個小子真不是耍我們?這樣真的能行?”
厲死門突兀睜眼,偏頭朝截一脈看去。
截一脈眼觀鼻鼻觀心:“坐禪亦是修煉,即便不是為了葉前輩高看,也當一心一意。師弟,你心不靜了。”
“嗬,我就不相信你不餓?”
厲死門冷笑,從今天早上零點開始他們就進駐雲天路,各自對陣嚴陣以待,還沒有進過食呢。
截一脈平淡搖頭:“我在師門,一坐就是三天。”
“我這裏有些軍中能量棒,各位師兄要不要?”西門獨秀睜眼,從懷中掏出一些物什,微笑道。
“我要!”
“我要!”
“我要!”
一個個不同宗門的絕世天才瞬間瘋了,既有風度又如火燒螞蟻般使勁兒朝西門獨秀緩緩蠕動而來。
“人食五穀雜糧乃是天性,西門兄,可還有否?”截一脈睜眼,一板一眼義正言辭。
“切!”
十數個中指齊齊指天。
雲天路分局之中,蘇繡臉色黑沉,愈加大罵。
這他媽的……害人不淺啊!
…………
“阿欠!”
從城郊回雲海市的山路上,薑峰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四處看了一眼,嘀咕道:“誰在罵我?”
“就送你到這裏吧,早點睡。”因為要在東林地產上班,所以周豔在外麵租了房子。
薑峰送她到小區門口,副駕駛座車門打開,他偏頭微笑道。
周豔下車,隔著一個座位的距離看著薑峰,昏暗的路燈下看不清真實身形容貌,隻能隱隱看到一抹讓人遐想的曲線,於是就更顯妖嬈。
“你,不打算上去坐坐嗎?”
她輕咬薄唇,盈盈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