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A!”
“3、5、6、10、A,五張紅桃,同花順!”
最後一張牌翻出來,全場如一波掀起三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再度嘩然。
這次饒是連賭場發牌的美女荷官都控製不了自己,狂喜大叫道。
雖然做一行恨一行,在賭場工作更是尤為麻木,每天除了發牌就是收牌,早已對紙牌無一絲興趣可言。
但終歸有著例外的,這個例外就是在自己手下,發出一手絕妙的好牌,若隻是散牌對子甚至是三條順子,她都能微笑以對,因為早就發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不煩我都煩了。
可此時,五張同花……卻是她從業以來第一次發出的如此好牌,這讓她怎能不興奮?
“怎麼可能?”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我舉報,他作弊了,連牌都沒看就知道是什麼牌?他絕對作弊了!”
中年男子經過一開始的茫然之後突兀淒厲大叫,周圍看客也有些疑惑,神情古怪的看薑峰,最開始的那張底牌也就罷了,但最後的第五張牌,可是掀都沒有掀起的,你一摸就知道牌的花色?
開玩笑吧?
中海酒店恢弘壯闊,中海賭場自然也不會小氣到哪裏去,自然有人提出質疑就會進行鑒定,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慢條斯理的走出來,訝異看薑峰一眼。
看似溫和平淡,可實則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玩味,如果真的是正常洗牌,連續五張都是同一花色的機率是非常小的,尤其是經過賭場某些“加工”之後,更是小的可憐。
所以這個小子,嗬嗬嗬……
“賈老,您老德高望重,還望替我做主啊。”
中年男子看到老者後麵色一喜,急忙恭敬道,雖然他在中天市也算了不得的人物,但也隻是相對而言而已,在他眼中,亦是有著“了不得”的人物。
而賈老,看似隻是中海酒店的一個普通客卿,但若真把他當普通客卿看,你也就離死不遠了。
賈老點頭,怡怡然的走到賭台之上,雖然已經年邁,但一雙手卻保養的極好,跟妙齡女子都有的一拚了,他拈起薑峰最後現出來的那張牌,道:“這張很明顯就是……”
突兀他臉色僵滯,瞳孔微縮,說到一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神情忽然冷厲下來,竟然接過助手的放大鏡,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甚至還撕開這張紅桃A,去研究內中所蘊含的物體。
最後他忽然朝薑峰看去,冷厲的麵色中,不由閃過一抹疑惑,難道這個家夥,真的這麼好運?
“賈老,怎麼了?他是不是作弊了?”
中年男子也是縱橫商道二三十年的人物,察言觀色的功夫修煉到了一定的火候,心中漸漸升起不好的預感。
賈老剛想說話,突然中年男子朝遠處奔去,大聲道:“李大師,李大師,幫我看看那張牌,是不是假的?”
卻是他一錯百錯,竟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了,竟把賈老都晾在了一旁。
賈老臉色瞬間一沉,本來他還想看在中年男子恭敬的份上,給他說個好話,甚至強壓那個年輕小子一頭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