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又四年,自從那次大雪原碰到過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之後,薑峰和俞木清就沒再碰到過其他古怪之事了,大學一畢業,他們就結束了愛情的長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這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華夏大學的高材生誒,足有九百層樓那麼高了,這麼高的人不是一向要以科研為己任,要造福全人類嗎?
怎麼一轉眼就直接省去“福全”了,而直接開戰造人運動?
婚禮是中西合璧,在京都薑峰和俞木清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西式婚禮,有邀請了所有親朋一起參加,牧師是由半路出家,可卻對聖經精通的卡利斯·聖擔任,在一個個親切而豔羨的目光中薑峰挽著俞木清的手走入殿堂,對所有人大喊“我願意”。
古典婚宴則走的是老路子,騎馬,抬轎,新娘戴著紅蓋頭,沒有惡俗鬧親,隻有三五個好友一起不醉不歸,三五個閨蜜和新娘在洞房中靜靜的說著悄悄話。
當薑峰掀開紅蓋頭的這一瞬,他隻覺得,他這三輩子,沒白活!
“咦,三輩子,我哪來的三輩子,隻是今生不換罷了?”
薑峰為自己這忽如其來的莫名意念而灑然一笑,看來真的是喝多了,這麼美麗的新娘子,任誰都會喜歡三輩子啊。
薑峰忽然又沒來由有些迷茫,因為他忽然想不起自己是為何喜歡俞木清,又是從何時開始唯此女不娶的?
或是,是真的有著前世今生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四年,又四年。
成婚之後薑峰和俞木清並沒有急著生孩子,畢竟都還太年輕,要是生了孩子給雙方父母帶又不忍心,所以四年之後才要了第一個孩子,又是四年,第二個孩子出生。
“呼,總算趕上好時候,要放我們那一輩,要是想生兩個家都打爛你的,現在可好,終於頒布二胎了,我又能抱孫子了。”
胡琴喜不自勝,比即將再度為人父都激動,但也不能怪她,有些時候人老了,其實就是需要點盼頭,胡琴現在已經五十好幾,既不要出去工作,又不喜歡三兩好友麻將走起。
所以於她而言,於天底下所有老一輩的父母而言,能含飴弄孫,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怎麼樣了,發展還順利吧?”
薑峰倒是無所謂,都已經請了國內最好的醫生,有著華夏第一神醫之稱的化纏兒,要是還出事,那天底下也就沒啥還能救下她們母子了。
所以薑峰倒是先來沒事兒,和何求嘮嗑。
他和何求是老同學,但不同班,隻同校罷了,後來在商場打拚才認識的,一見麵他們就有種一見如故的錯感,或許是當初真的見過吧,兩人沒在意。
畢業之後薑峰沒有選擇讀研或是留校,而是開辦了一個私人組織,研究古文化的,薑峰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對古時候的文化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
聽說古武一說並非空穴來風,聽說古人能夠踏空而翔,聽說古人一怒而天地崩,破碎虛空傲遊三界外。
在古文化的圈子中,最矚目的當屬中天市中天大學的公孫宇。
關於公孫這個姓氏可有講究,據傳,古代,一代戰勝白起,就複姓公孫。
“不太平啊。”
何求看著薑峰這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誰不知道你生第一個孩子的身後緊張的都汗濕了三身衣服呢。
現在卻來裝淡定,有種咱出去聊,看你急不急?
但轉即他卻又正色道:“黑山那邊出了一座古墓,據傳葬有先秦古人,已經死了好幾個摸金者了,藏西那邊一個喇嘛死去三個月之久可卻肉身不腐,聽說國家已經召集了軍隊去守著了。”
雖然薑峰光明正大,但從事古文化這個行業就少不得和摸金校尉這行扯上關係,所以何求消息八麵來風,此刻一一為這看似吊兒郎當,可實則眼神卻是不斷的瞥向手術室的青年,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