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涵看到太史慈此時不是自己的對手,便信心大盛,一刀接著一刀劈向太史慈。她一心想在一個時辰內擊殺太史慈,不,最好是在半個時辰內。在顏涵急似閃電的快攻下,太史慈的空門越來越多,隻是每當顏涵捕捉到這個空門,太史慈便能用意念聚集鹽粒成盾,阻擋住顏涵的勢在必得的一擊。
如此,顏涵也知道太史慈除掉精湛的武技外,他還具備超級猛將獨具的天賦異能:禦水術。可以聚水成盾……
顏涵有所不知:太史慈能施展天賦異能,聚水成盾保護自己的空門,但是太史慈卻不能抵擋顏涵“化魔真氣”的催情效果。在“化魔真氣”的影響下,太史慈體內經脈真氣流轉的緩慢,可是血液卻急速的流轉,根本不受他的意念控製。如此,太史慈的身體便產生強烈欲望,呼吸逐漸粗重渾濁,雙目赤紅起來……
顏涵體感到太史慈體內的變化,她知道隻要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她就有機會擊殺陷入炙熱的情-欲中,神智逐漸昏迷的仇人。可是正當顏涵感到穩操勝券的時候,她快如魅影的身形圍繞太史慈纏鬥時,她的輕甲開始散開滑落,露出潔白的內衣。
為了護住自己的身體,不讓春光外泄,顏涵隻好騰出一隻手試圖抓住掉落的盔甲。如此,這便影響她對太史慈的進攻,如此她放鬆了對太史慈進攻。而猛然感到輕鬆的太史慈趁機服食了一顆靈丹,以彌補巨虧的體能和真元內力。
作為當事人,顏涵不知道自己的盔甲為什麼會散開掉落,而作為旁觀者太史慈卻知道其中的緣由:這一切都是金主的惡作劇,原來在在顏涵全神貫注施展“魔神臨世”大-法時,金主模仿貂蟬給太史慈寬衣解帶的場景,偷偷的把顏涵盔甲的絛條結合處解開了。
由於突發劇變,顏涵便無法全力以赴攻擊太史慈了。金主看著顏涵又羞又怒、慌張的模樣,它便在平滑的鏡麵上時而上躥下跳、栽跟頭,時而興奮的模仿著男女交-歡的樣子,吱吱亂叫,惟妙惟肖。而太史慈也是感到由衷的歡愉,雖然他還是處在下風,處在極度的情-欲之火的炙烤之中。這一刻,這一人一獸,真是禽獸不如啊……
顏涵看著太史慈的譏笑,便出離羞惱,不顧一切雙手握刀加緊對太史慈的進攻。血紅的刀花密不透風的再次將太史慈包裹起來。與此同時,顏涵的盔甲便一件一件掉落於地,最後她一身白色內衣繼續逼迫太史慈。
麵對顏涵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攻擊,太史慈一咬牙舉劍格擋顏涵的刀劈,暴閃血紅光芒的無影刀瞬間擊在湛藍的寶劍上,“咣當”一聲,刀劍交擊的聲音激越想起,瞬間,太史慈的身形的身形被震推,在平滑的鏡麵上留下深及腳踝的十餘米長的二條滑道,二人催發無形的氣勁更是將鏡麵上的鹽粒激起十餘米高。
硬碰硬的一招,太史慈便被震得雙臂發麻,被震得後退,體內真氣紊亂不堪,時斷時續;而顏涵還有餘力繼續飛身撲來攻擊他,顏涵淩空施展一招“流星趕月”,無影刀吞吐著三尺血紅光芒,直朝太史慈的腦門劈來。
凶險近在咫尺,而太史慈的身心卻溢滿魚水之歡的感覺,根本提不起氣力對抗顏涵的索命進攻。太史慈知道,如果在和顏涵實打實過招,他的下場就是在欲仙欲死之中愉悅的死去。
為了避其鋒芒,太史慈便施展“踏浪步”,四處遊走,不再直接和顏涵麵對麵交手。太史慈不相信顏涵突然增強的戰鬥力能維持很長的時間。於是,在太史慈采取遊鬥的方式下,顏涵便緊追太史慈不放,二人的身形如同流雲在平滑的鏡麵上飄逸的飛舞。
此時如果有外人再次觀戰,肯定會誤認為有仙人下凡,在如此美輪美奐的仙境中飄逸灑脫的飛舞……
漫天飛舞的鹽粒中中,太史慈和顏涵的身形時隱時現,隻有血紅的刀花和湛藍的劍芒相互交織,清晰的呈現;不時想起激越的兵器相擊的聲音,更顯環境的靜謐……此時,金主也沒有閑著,它化作一道金光緊隨二人交手的戰團,亦步亦趨。雖然太史慈落於下風,它也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它也有它的小心思啊……
時間退回到一天一夜之前,視覺轉到幽州範陽郡城的戰場。自從袁軍主將顏涵脫離戰場,袁軍另外一名主將鞠義及時命令軍隊撤退。在丟棄數千名將士的生命後,鞠義率領嫡係軍隊三千先登死士衝出凶險的戰場,衝回到護城河的吊橋上。此時,在他們的身後,存活的數千顏氏鐵騎兵和幽州鐵騎兵幾乎是纏鬥在一起,邊打邊撤,一時間,原先闊卓的吊橋頓顯擁擠異常,直如血腥殘酷的屠殺場,每一瞬間都有死亡的生命掉進護城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