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槍!”,這個尼祿造出來的東西,經過不算辛苦的製作,這個東西終於出現在了他手上。實驗室,這個地方不大,但是有很多的剩餘空間,除了製作的地方外,剩下的也有十個立方米,裝得下很多東西。
月色當空,時候已經不早了,明天早晨他們就要過來趕人了。而且,普希的父親可不會讓自己完整的離開。摸摸手上的火槍,看著這不起眼的樣子,心裏想試試威力怎麼樣?聽說上古的東西,都是很牛B的!
按照剛才光幕上的介紹,尼祿握起槍托,把撞針打開,緩緩的注入體內的能量。體內九星的魔力可不算說著玩了,不過一會兒,槍身上閃現了一道淡淡的光芒,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但尼祿卻用敏銳的精神力察覺到了。
槍身平舉,盯著上麵的天窗,嘴角處的微笑顯露出來,扣下扳機。一個肉眼可見的紅色小點從槍口處飛出,天窗炸響,一團火紅的火焰炸開,天窗上的玻璃碎木都紛紛的往四處散開。尼祿退開幾步,眼神狂熱的看著天窗那處一片焦黑,殘留著幾許火星,熾熱的熱量散發出來,在這有些寒冷的夜,顯得溫暖起來。
“明天,有你好看!”尼祿嘴角處的笑容顯得有些冷,眼神平靜,銀白色的頭發在月光下反射出皓白的顏色。轉動火槍,‘挎’的一聲,插在叉腰肌旁,藍色的風衣隨著噔噔的步伐,消失在這小屋的門口處。
城內一個頗有些奢華的莊園裏,一個房間至今還亮著,其他的房間不是傳來鼾聲,就是一陣陣叫床聲,聽著有些刺耳。
普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的敲擊扶手,鐺鐺的聲音讓普希有些煩躁起來,期許的目光看著那久無動靜的門口。房間裏昏暗的燈光照著他的臉龐,凶殘很報複的神色顯得猙獰。
吱呀的一聲,房門被輕輕的推開,剛才在尼祿哪裏大肆羞辱的中年貴族走了進來,脫下顯得有些悶熱的披肩。“父親,那個家夥怎麼樣了?”普希急不可耐的問自己的父親,扶手上被大力的抓出淺淺的指痕。一雙衝血的眼睛,像惡魔的怒視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放心,欺負我托羅子爵的兒子,我必會讓他嚐到惡果!而且,那家夥的貴族頭銜被取消了,房子也在我的請求下被撤銷了。我相信他見不到晨起的太陽了。”托羅子爵有些張狂的笑了起來,看著兒子一臉憤怒漸漸平息的樣子,心裏也覺得有種暢快的報複。
“父親,你是說……”普希的腦子還沒太糊塗,從自己的父親的話裏聽出些許意思。憧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是在佩服他的智慧很狡詐。
“明天,尼祿因為受不了打擊,而自殺在自己的莊園裏,而且那個莊園不是他的了。我明天一早就會去接收,到時候,死無對證。”托羅子爵陰陰的笑起來,手上拿起一份剛收到的檄文,看著上麵的印章,陰沉的眼神讓普希都覺得有些寒冷。
尼祿在造好槍後,離開了已經不屬於自己的莊園,雖然有些不舍,但是已經沒辦法了。漫步走在清冷的大街上,人們都已早早睡去,除了還有些想變成死人的家夥除外。藍色的風衣穿過街道,後麵的牆壁小巷裏不時閃過一道黑影,輕微的風聲響起。一種死一般的沉寂在這街道彌漫,幽寒而帶著一點殺氣。
走出了城郊,來到一片墓園地,殘破的石碑刻畫著死者生前的怨恨,月色被烏雲蒙蔽,幾隻烏鴉還淒厲的叫著。寂靜的墓園一片安寧,早已枯萎的老樹搖擺著樹枝,綠得有些詭異的雜草纏繞著碑角,地麵上的石板路被一種黑色覆蓋。
尼祿踏著有些滑膩的石板,聞著絲絲腐臭的氣味,嘴角處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危險的看著這安靜的墓園,藍色的風衣輕輕擺動,吹起額頭處銀白色的劉海。
“出來吧。”“小子,很好的感知啊!不做刺客可惜了。”冰冷的聲音從尼祿身後響起,幾顆身穿黑衣皮甲的男子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帶著口罩,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手上靈活的轉動。
“知道我為什麼來這個地方嗎?”尼祿背朝刺客,稍顯成熟響起,銀白色的頭發在衣領處拂動,那背影給了幾個刺客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很少有的,那是刺殺強者時候才會有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