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久玉晨預感這件事有可能會改變整個靈域的格局,和久家絕對脫不了關係。
隻是久家在此次事件中起到何種作用就不得而知了,是生是死隻有陰山久家知道。
這就是為什麼久玉晨父親久賢和久玉晨爺爺久福不合的原因,畢竟久賢可要比久福要沉穩許多。
久福性情囂張跋扈,足智多謀,可就是因為這樣有兩麵性的性格,才導致久福極易被人利用,全然不像久賢遇事冷靜,根據事件發展來斷定接下來的動作。
“這位是?”霍星塵見一人麵如冠玉風度翩翩走來,臉上那一抹笑容讓人甚感溫暖,如沐浴春風。
見此人這般出眾,霍星塵便知道是單安誌不假,隻是兩人頭一次見麵,自然要表現不相識,看向久玉晨示意他指引。
久玉晨正欲說話,便聽到單安誌笑對久玉晨道:“這位便是少族主常提起的霍星塵霍兄弟吧。”
單安誌轉首對霍星塵道:“久仰大名,我們少族主很少在人前誇讚別人,能讓少族主如此重視,自然不是凡人。哦,對了,在下單安誌,見過霍兄弟。”
“不敢不敢!”霍星塵也笑道:“想必你就是四神子之首單安誌單兄吧,你的名字早已如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單安誌微微一笑,謙遜道:“都是大家吹捧,不足掛齒,讓霍兄弟見笑了。”
霍星塵擺手道:“哎,單兄這就謙遜了,在整個靈域年輕一輩,誰不知單兄天賦異鼎,如今已踏入半步聚日境,諸如我這等小人物,連拍馬都趕不上單兄。”
對於奉承之言,單安誌表現得極為謙遜,隻是霍星塵是久玉晨看重之人,想必有他過人之處。
久家這個少族主可是眼高於頂,能與他做朋友的沒有幾個人,而且看起來久玉晨對霍星塵的重視程度要遠高於他的想象。
所以對霍星塵的讚美之言,單安誌盡收囊中,開懷一笑:“霍兄這話雖有些過了,但單某卻是領情了。”
單安誌陡然一轉:“霍兄要不要與我等尋找那聖器的下落?據我等消息,應該離那聖器不遠了。”
霍星塵笑道:“我對什麼聖器不感興趣,若不是我那師父導師非逼著我來長見識,恐怕我都不會進混元秘境,這裏實在太危險了。”
單安誌微微一笑,心中卻是訝然,霍星塵這話裏頭暗中有話啊,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可是尋找聖器的下落僅有幾人知曉,而且最終的目的也隻有幾人知曉,就連久玉晨這個少族主也不知道。
“祖飛白?”
祖飛白曾和霍星塵打過一架,不會是祖飛白告訴霍星塵的吧。
但顯然不大可能,要是人人打一架都能成為朋友,將這個巨大的秘密說與他人,那他就不是四神子之一,有著聰慧腦袋的祖飛白了。
隻可惜,單安誌猜錯了。
人在絕望的情況下,明知殺不了對方,自然要尋找一切可能的辦法,而這個能助祖飛白殺了單安誌的人,也隻有霍星塵一人,其他人若想尋找到合適的理由,實在難遇上青天。
因為單安誌太完美了,完美到這種陷害人的事情絕不會出現在他手上,所以有人都不會相信單安誌會這樣做。
這種完美到極致的人讓人嫉妒,當然也會被人維護。
單安誌點點頭,臉色變得有些沉重:“確實很危險,之前我們不僅經曆了天帝的幻境九死一生,原以為能很快找到這件聖器,誰知天帝的睿智哪裏是我們能窺視的,這隻是天帝大人阻止我們,或是考驗我們罷了。好在我們在座的都通過了天帝大人的環境,可是又遇上了魔族的魔靈,我實在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