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塵想著等過了婚宴之後再去陰山尋找藺姬,隻是這樣一來他卻對丁錦有些愧疚。
在大帳中冥思了三天,樂逍遙給他帶來了大消息。
霍星塵睜開眼睛讓樂逍遙進入帳內,對樂逍遙說道:“雪昌城兩位將軍來投誠?真是讓人很意外的一件事情。”
樂逍遙說道:“他們出於真心,現在已經在雪昌城外卸甲恭迎先生。”
霍星塵看向樂逍遙說道:“你做的不錯。”
樂逍遙搖頭說道:“我隻是說了兩句而已,擔不起先生的誇讚。”
“不必過謙。”霍星塵說道:“就讓戎征和展心遠去處理吧,反正他們也見過我了。”
樂逍遙點點頭,便走出了賬外。
霍星塵暗暗搖頭,確實如他所想,樂逍遙隻是與他有合作的關係而已,並沒有真心實意輔佐,隻可惜了這麼聰明一個人,他還想著安排樂逍遙進入殮魂或是星辰閣呢。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霍星塵還是懂的,逼迫得來的忠心不是他想要的,隻會給日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個月後,霍星塵與丁錦大婚。
靈族內張燈結彩,從早到晚都熱鬧非凡,連帶著星塵國的宗派與書院都來湊熱鬧。
齊咕咕自從回來後就很鬱悶,本來他已經找到了陣眼所在,正欲動手,卻被霍星塵一劍給破了,讓他在城內看著都很鬱悶。
回來後,又被霍星塵派如星塵國做一些無聊的事情,連雪昌城投誠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在場表現表現。
現在這小子要結婚了,還是和靈族的聖女,讓齊咕咕更加鬱悶不已。
霍星塵都有了歸宿,而他還是孤單一人。
齊咕咕捧著酒壺,看著夜色中的聖女峰,不禁有些黯然傷神。
“齊將軍,來來來,我們再喝過。”展心遠紅著臉,歪歪扭扭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齊咕咕身邊,摟著齊咕咕的肩膀,用酒壺碰了齊咕咕手中的酒壺說道:“齊將軍別想了,來喝,一醉方休。”
齊咕咕一臉嫌棄的看向展心遠,屁股一扭,起身走向遠處另一處篝火。
展心遠沒了支撐點,咚的一聲趴在地上,酒壺裏的酒散落了一地,展心遠一個激靈挺起身,哪還有醉態,撫去酒壺上灰塵,心疼說道:“酒是個好東西啊,女人怎麼能和酒比呢?”
展心遠不甘心,走向聚集在一起的靈族人。
相比聖女峰下吵鬧的人群,聖女峰上就顯得安靜太多了,隻有那紅色的燈籠在大殿與各處閣樓搖曳,發出輕微似愉悅的聲音。
二十四女衛不在峰內,而是在峰下與眾人飲酒,這還是眾人頭一次見到二十四女衛的風姿。
丁錦摟著霍星塵,臉上紅暈還未退去,輕聲說道:“這次我們真的在一起了。”
霍星塵笑了,說道:“是啊,終於在一起了。”
得到靈族百姓的認可非常不容易,霍星塵做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同樣丁錦也背負這不小的重擔。
丁錦再次僅僅保住霍星塵,將頭埋入霍星塵的胸口。
霍星塵想了很久,還是與丁錦說道:“明天我要去陰山一趟。”
丁錦身軀一震,輕微顫抖起來,將臉又往霍星塵胸口蹭上一分,心跳不自覺快了起來。
霍星塵撫著丁錦的秀發,歎氣說道:“有些事情我和你終究要去麵對,藺姬始終是我的一個心結,是該打開的時候了。”
丁錦沒有說話,霍星塵再次說道:“我隻是去看看,你放心了好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丁錦聽了氣得掐了霍星塵一下,說道:“你還想有什麼啊,哈?”
霍星塵倒吸一口涼氣,苦澀說道:“你這毛病得改改了,真的很疼的。”
丁錦說道:“少來,根本就不疼。”
霍星塵撓撓頭說道:“運轉心法肯定不疼了,可是我舍得用呢,會破壞人原有的獸性的。”
“你...”丁錦又羞又怒,又狠狠掐了一下,撇嘴說道:“看你以後還老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