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尤其是這種時候,而且你消失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不應該坦白一下,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硬撐著?”
齊咕咕顯然很不高興,霍星塵沒有當他是兄弟,什麼事情都不和他說。
霍星塵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齊咕咕說道:“什麼事你都願意說,但這次你消失這麼長時間,總應該有個理由吧。”
霍星塵知道齊咕咕心裏的想法,無非就是擔心他的安全,又或是生氣不把他兄弟看待。
兄弟之間沒有秘密,這是最真的意義。
霍星塵想了想,說道:“我確實去了橙陽境,和橙陽境主蜀濱做了一筆交易。”
齊咕咕一臉驚訝,展心遠和戎征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霍星塵笑道:“蜀濱要大換血,而且情況遠比他想象中要糟糕許多,內憂外患之下,僅憑他一人確實有些獨木難支,我適時出現,變解了蜀濱的燃眉之急。”
齊咕咕說道:“他居然答應了?”
霍星塵笑著說道:“為什麼不答應,我半步無上之境,再過不久便可踏入無上之境,蜀濱再蠢也該明白與我做交易得到的好處不僅僅是內部的緩和。”
齊咕咕一臉驚駭,展心遠和戎征更是不可思議,而一旁樂逍遙卻沒有幾人這般動情,主要她已經麻木了。
齊咕咕咽了口唾沫說道:“那你們做的是什麼交易?”
“這個以後你會明白的。”霍星塵指著展心遠和戎征說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齊咕咕說道:“展心遠和戎征啊,你這話頗有深意似的。”
霍星塵說道:“展心遠是橙陽境北麵大軍的一位副將,戎征是黃陽境的東將軍。”
齊咕咕一臉不可置信看向展心遠和戎征。
展心遠一臉無辜,戎征則比展心遠要聰明許多,知道霍星塵的意思,於是笑道:“早在之前,先生就已經與我家境主做了一筆交易,齊將軍以為橙陽境和黃陽境之間反目成仇,如今卻是摒棄前嫌,誰的功勞啊。”
齊咕咕迷惑說道:“你居然認識橙陽境和黃陽境的境主?”
霍星塵很高興,戎征很聰明,至少比淩陽那個家夥要聰明太多了。
霍星塵對齊咕咕說道:“當你的實力足以碾壓所有人的時候,天下的事就不再是事了。所以說啊,你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想著這事又想著那事,終究還是心有疑慮,對我不將所做之事全告訴你,你才有怨言在心。”
齊咕咕正欲說話,被霍星塵打斷繼續說道:“其實不對你們說,一方麵是要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二來也是為了你們好。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當然了,我說的是其他事,而不是現在這些事。”
齊咕咕知道霍星塵指的是曆山帝國這類事情他們可以知道,霍星塵的私事他們不能知道,或是某些事情超出了他們能承受的範圍,所以霍星塵才不願意他們參與進來。
齊咕咕看著霍星塵,真摯的說道:“是不是很苦。”
霍星塵笑道:“苦什麼啊,如今我的實力誰能打得過,隻要我願意,沒人能左右我。所以啊,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攻下曆山帝國是先。”
齊咕咕瞪大眼睛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東東手指足以碾壓一切,曆山帝國算個屁啊。”
霍星塵搖頭說道:“曆山帝國乃至整個無主靈域不能動用我的實力,要一點點的蠶食,因為我們若要從靈域擴張出去,這個靈域就是我們的根,我們的後盾。若連這個家這個根我們都保不住,都不能完全掌控,還談什麼一統靈境,一統風雲這樣的雄心壯誌,你說是不是?”
齊咕咕點頭說道:“是啊,如果我們在擴張的時候兵敗,還可以利用無主靈域東山再起,要是連家都沒了,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霍星塵說道:“所以說啊,你們現在首要目的是將曆山帝國拿下,在依次蠶食其他帝國。龍骨帝國已名存實亡,拿下曆山帝國後,無非就是藏龍和蒼風兩個帝國,其他帝國不足為慮,都是一些牆頭草似的帝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