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快後退。”兆豐寨的人率先後退,不在與陰風寨的人鬥嘴。
陰風寨見狀,一人冷笑說道:“常福啊常福,你膽子還是這般小,居然還敢來分一杯羹?”
陰風寨嘴上逞能,也退了些許距離,但比兆豐寨的距離還是要靠前一些。
“陰儲,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嗎?”常福冷哼一聲說道:“行啊,你有本事你上,我常福就做一次縮頭烏龜又如何?”
陰儲冷笑說道:“好你個常福,跟在兆豐身邊時間長了,也耍起這樣的小伎倆來了,還真是有什麼主子有什麼樣的狗啊。”
常福同樣冷笑說道:“你陰儲有能耐,有能耐別鑽在女人的胸口裏啊,是個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何必找女人庇護?老子總比你這小白臉強,還能自食其力。”
“你...”陰儲氣得臉色陰鬱,因為自家寨主是女兒身的原因,沒少遭兆豐寨的諷刺。
陰儲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嘴這麼賤,我倒要看看你這六十人,怎麼和我帶來的一百一十人對抗,今夜我陰儲就讓你死在這裏。”
陰儲舉劍,一百一十人的隊伍瞬間就位,以絕對的氣勢壓製常福。
常福卻不驚慌,而上大膽的上前一步,看著陰儲笑道:“你敢殺我嗎?”
陰儲冷笑一聲,氣勢洶湧而出,一劍斬向常福。
常福大驚,沒想到陰儲竟不顧身後的水蜥向他發難。
“好,既然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玩。”常福直接取出朱雀屛,將星輝送入其中,頓時朱雀屛就像一張聚網一般擴散開來。
“唳!”
隻聽一聲鳴叫,朱雀屛中的朱雀影像便在朱雀屛中騰雲駕霧,一時間朱雀屛散發出層層光幕,迅速將陰儲斬來的劍勢給吞沒了。
隻聽朱雀屛發出一聲悶響,上麵赫然出現方才陰儲所施展的劍勢,而劍勢的前方則是一頭豔紅的朱雀,正張著嘴吸收那道劍勢。
陰儲大驚,“這時上麵鬼東西,竟能將我的劍勢吞沒,這個屏風居然沒有半點損傷。”
“哈哈!”常福大笑,繼而指著朱雀屛開口說道:“看到了吧,就算讓你們陰風寨所有人都施展術法,這朱雀屛一樣能將術法全數吸收。若不是我家寨主忌憚陰風這個女人手上的【封魂鎮天刀】,我家寨主早就踏平你們陰風寨了。”
眾人看到這朱雀屛呈現的詭異畫麵,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兆豐寨的武者原本還忌憚於陰風這一百多號人,可現在他們卻挺直身軀,眼神對陰風寨的武者嘲弄不已。
陰儲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看來今日想獨吞紫金花是不可能了。”
陰儲突然放低姿態說道:“常福,今日你帶了這等聖器來,我們陰風寨打不過你,但你要明白,如果隻是你們,根本無法得到紫金花。如今紫金花開已過去一刻鍾時間,若再不趕緊解決這頭水蜥,我們誰也別想得到這紫金花。”
常福笑著說道:“是嗎?我這朱雀屛可是防禦的聖器,即便是水蜥也不可能破除,沒有你們我兆豐寨一樣可以得到紫金花。”
陰儲說道:“是嗎?那我就看看在你們與水蜥打鬥的時候,我再背後捅你們一刀,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不能那道紫金花。”
說完,陰儲帶著人給常福讓開一條道,走到不遠處停下,看著常福冷笑不已。
常福指著陰儲說道:“你敢?”
陰儲笑道:“方才你說我不敢,但我也出劍了,你說我敢不敢?殺了你們得了朱雀屛,然後再取紫金花,老子就可以堂堂正正回到陰風寨中邀功。得了朱雀屛,你們兆豐寨也就離滅亡不遠了。”
常福喝道:“你就不怕兆豐寨和陰風寨死戰嗎?”
陰儲搖了搖手指,輕笑說道:“你以為我們陰風寨怕了你們兆豐寨嗎?笑話,若不是我家寨主不想大動幹戈,你們兆豐寨還能生存下去嗎?”
“我家寨主說了,這裏凶獸要比歹人更加難纏,要不是為了自家兄弟,你們兆豐寨早在幾年前就被滅了,還能發展起來嗎?哼,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