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浩明忙了一個星期後,他的心情變得很煩躁,他急了,這是要精神病發作的征兆呀!於是他趕緊讓計小峰去銀行取一百萬現金回來,然後帶著計小峰出去裝逼。
苟浩明帶著計小峰在熱鬧的步行街行走,停在一個跪在地上,身穿學生製服的女生麵前,那女生前麵放著一張紙,上麵寫著:“錢包被偷,求好心人給五元坐車費回家。”
那女生要錢的理由太勉強了,五塊錢的車費,走都能走回去,不至於跪在地上向路人求助,連尊嚴都不要,不然苟浩明為了裝逼,肯定給在她麵前砸上一堆人民幣,嚇傻她。
苟浩明掏出以前留下的零錢,全部扔在那女生麵前,大概有幾十塊錢。
見有人給錢,那女生鞠了個躬,目無表情地道:“謝謝。”之後把錢收起來,繼續跪著。
苟浩明氣樂了,心說:“我剛給了錢,人還沒走呢!你還繼續跪著要錢,那不是在說我是煞筆嗎?”
“五塊錢夠你回家的車費了,而我給你幾十塊錢,你為什麼不回家,還繼續跪著要錢?”苟浩明俯視著,看著那女生,道。
那女生沒有搭理苟浩明,繼續跪著,這樣的人她見多了,過一會自然會離開。她很喜歡這職業,不怕警察抓,不怕苦不怕累,有錢就去玩,沒錢就跪在路邊要,這時代傻逼多,不怕要不到錢。
苟浩明見那女生不理他,於是他生氣地對計小峰道:“小峰,到前麵的遊戲城叫幾個人過來,她那麼喜歡跪,我就讓她跪個飽。”他說的遊戲城是他社團的產業,有五個小弟在那看場子。
“好。”計小峰高興地應道,提著裝有百萬現金的密碼箱跑去叫人,他和苟浩明一樣,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那女生不是傻子,不管計小峰是不是真的去叫人了,她都要走,被苟浩明盯著,她慎得慌。
苟浩明見那女生要起來,快速伸手按住那女生的肩膀,不讓她起來,道:“你本可以收了我的錢換個地方繼續騙的,可你偏偏不,給你錢了,你還不走,你這不是在告訴我,你在騙我嗎,所以你今天必須要在這裏跪一天。
“你想幹嘛?你放開我,不然我喊非禮了。”那女生驚慌地道。
呲啦一聲,苟浩明把女生的袖子撕了下來,塞進女生的嘴裏,邪笑道:“這樣你就喊不出來了。”
“嗚嗚嗚……”女生都嚇哭了,害怕苟浩明會對她做出什麼齷蹉的事情,一對一還行,如果是被輪,她可受不了。
計小峰帶著幾個裝著吊兒郎當的小弟過來了,他們現在是保安公司的保安,由於公司剛建立,製服還沒運到,所以他們還是以前的打扮,他們跑到苟浩明麵前,整整齊齊地鞠躬,恭恭敬敬地道:“大佬好。”
“嗯。”苟浩明點了下頭,指著跪在地上,嘴巴裏塞著布的女生,對他的小弟道:“弄一塊牌,在上麵寫著‘行為藝術’然後把這女人的雙手綁起來,看好她,不跪到明天早上,不許她離開。”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看好她。”一小弟出聲保證道。
“好奇怪的行為藝術。”
“你看她哭得好真實喲,不愧是搞藝術的。”
“他們這藝術是要表達什麼?”
“應該是綁架吧!”
經過的路人對那女生指指點點,可就是沒一個人去救她,所有人都以為她在表演藝術。
“你們這群傻逼,老娘是真的被綁架了,這都看不出來,你們的眼睛是長在屁股上的嗎?”悲哀的女生看見路人的表情,心裏大罵道。
苟浩明沒有離開,他就在那女生的公路對麵,他做在太師爺上,前麵放了一張紙,紙上寫著:“我很窮,給我錢,”
計小峰坐在小板凳上,用手機看苟浩明寫的書,他沒有去阻止苟浩明的奇怪行為,因為他有次陪苟浩明去醫院時,聽醫生說過,苟浩明的精神病不能克製情緒,必須要釋放出來,才不會精神病發作,所以他知道苟浩明是在治療。
苟浩明,身穿名牌西裝,坐在太師椅上,抽著雪茄,那吞雲吐霧的樣子,神采飛揚,無比瀟灑,正因為太有氣勢了,沒人給苟浩明錢,不少人還懷疑苟浩明也向對麵那個女生一樣在搞行為藝術。
苟浩明也不管別人異樣的眼光,在路邊坐著,抽著煙,喝著小弟孝敬的酒,看著流動的人群,聽著噪雜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
苟浩明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緩緩吐出一陣陣煙霧,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苟浩明的享受:“兄弟,你應該就是金裝乞丐吧?給——小意思,不要嫌棄哈!”男子遞給苟浩明一百元,道,他可沒感覺可憐,苟浩明抽的雪茄,喝的人頭馬,他買都買不起,他是感覺苟浩明很有範才給了一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