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回 一個噩夢(1 / 2)

她很想哭,可惜卻哭不出來,她用力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腦中像是被千萬條蝗蟲蠕動著,她能感覺得到,她的腦袋像是快要被炸開了,她大喊著,一聲之中,夾了太多的內力,整個大廳內,爆炸聲連綿不絕,“啊。。啊”在她喊了兩聲之後,她躍起了身子用力的向著一邊的刻著壁畫的牆上撞去,“嘭”的又是一聲,之後她便沒了動靜,她一臉鮮血的躺在那裏,麵紗還是裹的緊緊的,已經被血水浸濕,很明顯的,在她的手腕處有幾處橫橫的疤口,有的是舊疤,有的是新疤,那是一種作踐自己的手段,可以看得出,她不光對別人狠心,她對自己也是非常的殘忍,一個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那完美無瑕的身上有些許疤痕,恰巧這麵紗女人就有,而且還不是一處,當一個女人用情至深,那便成了畸形的愛,變態的愛,愛的是那麼的無法呼吸,無法自拔,當然這樣的女人也是值得尊敬的,大廳內又安靜了,麵紗女人靜靜的躺著,她呼吸的很均勻,像是睡著了一般,睡的很安詳,很安靜,讓人看了有些心疼,兩個花瓶還在那裏立著,不免讓人有些匪夷所思,雪穀中又恢複了平靜,洞口外還是靜悄悄的,太陽高高的掛著,斜斜的射進了洞內,黑無常依然是套啦著腦袋,沒有一點動靜。。。。。

夕陽西下,金色的斜陽披灑在了整個無人荒漠上,幾隻狼崽子啃食著它們母親的鮮奶,十分的和諧,小木屋內,佳佳在廚房不知鼓搗著什麼東西,隔壁床上,陳淩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使得他一睡就是六七天,夢裏,在兩座山穀的中間,有一個破亂不堪的山莊,看不清楚它原來的模樣,隻是門口的兩座石獅異常顯眼,在石獅的旁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女人上半身裸露,皮膚黝黑,兩處高高的雙胸糜爛不堪,好像是燒傷,又好似被硫酸腐蝕了一般,這個女人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整個山莊十分詭異,風輕輕的刮起了女人的頭發,女人突然之間慌亂了,她一把扯住了邊上的一個布囊,嘴裏慌張的說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孩子,你們不要殺他,他隻是個孩子”女人的聲音淒厲無比,讓人聽後是那麼的悲涼,恍然間,一個穿著絲緞錦綢的中年男子出現了,他像是一陣風,很快就飛到了女人的麵前,“月兒,跟我來”,男子身上非常的幹淨,沒有一點汙穢之物,他緊緊的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咱們去找咱們得孩子”

陳淩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他能清楚的看見這兩人,他十分的奇怪,為什麼這兩人看不見他,他走到了那兩人的麵前,他伸手想要去扶那個女人,可就是抓不到那個女人的一點衣角,不知道怎地,他看到這兩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他想說話,可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中年男子慢慢的拉起了女人,這會女人的頭才慢慢的抬了起來,這一抬不要緊,但看在陳淩的眼裏,他立馬就慌亂了,因為那根本不是一張女人的臉,甚至就不是臉,臉上一片白,一片紅,一片黑,血肉模糊,慘狀無比,中年男子倒沒有什麼反應,他拉住女人就往莊內走,陳淩看著他們,眼睛微微濕潤,不知什麼時候他就跪了下來,之後他站起了身子瘋了似得朝那兩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可他剛踏入莊內的一塊青磚上,立馬就被彈出了好遠好遠,他“啊”的大喊了起來,“公子,公子,你怎麼了,你快醒醒”佳佳輕輕的推著陳淩的胳膊,陳淩猛的睜開了眼睛,他一下就回到了現實,他的嘴唇很幹,很白,白的就像一張白紙,他一句話都不想說,他隻想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畢竟那天那樣的場麵,能活下來的概率小的可怕,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女孩,一個鼻子很好看的女孩,臉麵很整潔,很白,紮著很好看的一個馬尾辮,陳淩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佳佳繡眉一擰,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的低下了頭,聲音非常低弱的說道“公子,你終於醒了,你都昏迷了好多天了呢”

陳淩收回了眼神,畢竟他也是個孩子,可能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他微微說道“這是哪兒?我還活著?”他用的是反問句,他都覺得不可思議,佳佳捂著嘴偷笑道“公子,你當然活著啊,是我家師傅把你救回來的”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又秀氣,又動人,看的陳淩都有些醉了,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他又反問了一句,一句廢話,連他都覺得是一句廢話的廢話,“這麼說,我還活著?”,這回佳佳沒有再接他的話了,跟著陳淩突然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佳佳也跟著站了起來,她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神色慌張的陳淩說道“公子,你要去哪,你還沒喝藥呢?”,陳淩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我那兩位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