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月看了看前麵早就已經被自己吃的一空的桌子,隨後便擦了擦嘴巴,打了一個飽嗝,也是讓其他女眷都有些格外的嫌棄了白熙月。
這宴會才剛剛開始沒多久,白熙月就把桌子上的東西給吃完了,難不成這白熙月是餓死鬼投胎嗎?還是說,這白熙月就是假冒的,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盛宴?
“娘娘,你聽了這些話認為如何呢?”白熙月桃紅色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易擦覺的微笑,看起來還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她現在吃飽了,喝足了,自然是要開始收拾人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白霜劍一個男人家在這裏參合什麼?
這狗咬夠了,自然該輪到人說說話了。
軒轅莎看到白熙月的樣子,越是覺得奇怪,從最開始和白熙月見麵,到現在為止,白熙月所展現出來的那一絲淡然,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樣子根本與她無關。
軒轅莎看向白熙月,笑著說“哦?我更想聽你說說。”
白熙月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殷夏的麵前,眼睛裏的寒光變成兩把利劍,向她直刺過去。
殷夏一愣,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心裏突然之間沒有了底。
不,她堅決不能在這一刻退縮,那麼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了,撫摸著小腹的手微微用力。
為了孩子跟她,什麼事情都值得。
她正要開質問白熙月還有什麼好說的,頭頂上卻傳來了白熙月冰冷無比的聲音,“殷夏,你說你是我的貼身丫鬟?可是你背著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你覺得但凡有點腦子的人會繼續讓你做貼身丫鬟嗎?”
“一個月之前,你可是把我的飾品拿出三分之二去變賣,這一點雪月當鋪的老板可以作證,我上一次好心保你,可結果卻得到你這麼一個白眼狼反咬一口,真是讓我有些後悔當初對你的仁慈。”
殷夏咬了咬唇,“你別血口噴人,你說謊。”
白熙月薄唇淺揚,彎著腰用隻有殷夏聽得到的聲音說,“你真的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可就是在等你們這一群人上鉤。”
她直起身,繼續道,“我說謊?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是很多的,況且你總是認為自己哪裏都比我好,所以不甘願隻做我的丫鬟,背著我就爬上了我大哥的床,連避子藥浴也是我告訴你的,否則你怎麼麼可能會懷孕?”
“你想要上位沒錯,可是你這樣踩著我真的好嗎?況且你早就不是我的丫鬟了,這一點白家宗家可以作證的哦!還是說所謂的貼身丫鬟就是接近十二個時辰看不到人影的丫鬟嗎?”
殷夏還想要反駁,剛剛昂起頭就對上了白熙月那一雙異色的瞳孔,雙眼突然變得空洞起來,宛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坐在了原地,自言自語了起來,“我說的都是假話,是我聯合白霜劍和李氏夫人來陷害大小姐,如果陷害大小姐的話,我和我的孩子都會被白霜劍給殺死,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大少爺說隻要我今天做了,她一定會讓我做他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