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昏暗的是沒有顏色的,是模糊的。
這種說法太過籠統了,其實昏暗的是需要背景的,是在種種背景下,渲染的昏暗。
在昏暗的老巷,它是陰暗潮濕的;在深山老林,他是寂靜無聲的;而在暗室的臥室裏,它是極.具.誘.惑的。
海上人間頂樓的總統套房暗室裏,一.絲.不.掛的美女緊貼地靠在男子身上。
美女俊男,一個舞動的酥軟如骨,溫暖似水,一個慵懶的隨意而坐,冰冷如山。
水展現著極.致的柔美,要把那冰山融化,變成水,和自己交融;冰山則越發冰冷,要把那水凍成冰,成為冰山的一角。
蘇小敏喜歡袁向東,不惜一次次主動投懷送抱,一次次被吃.幹.抹.淨,不僅因為他那方麵很強,還因為他那不做作的真實。
他不會像其他男人,用一個個謊言,巧語去騙她,寵她,得到她。
他的直接,很霸道,富有原始的衝.動,這樣的感覺很刺激,讓蘇小敏欲.罷不能。
一段激.情.貼.身熱舞後,一臉熾熱的蘇小敏,猶如卑.賤的奴.仆一樣,雙膝跪在地上,一臉崇拜地目光仰望著袁向東。
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膝蓋上,慢慢畫著圈,然後慢慢地向上移動,在要達到目的地的時候,被一雙大手抓住。
袁向東淡淡地看著蘇小敏,臉上沒有因為蘇小敏忘情的表演和不安分地動作,而有任何變化,平靜地猶如一潭泉水。
而看向蘇小敏的眼神裏除了平靜,還有空洞,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個曼妙的美女,而是很平常的一件物品一樣。
他拍了拍蘇小敏的手,奧有興趣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身材,心裏想著,這樣的身子,可以挨多重的鞭子呢?
看著袁向東一絲動容的目光,蘇小敏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縱使你擁有美女無數,也經不起我這般折磨吧!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蘇小敏坐進了袁向東的懷裏,迫不及待地去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她那挑逗、得意的眼神和袁向東深邃的眼神對視著,碰撞著,兩張俊臉咫尺相隔,她濕.潤的體香和越發粗.重的喘.息.聲,渲.染著誘.惑的氣息。
她手上的動作很慢,每解開一個扣子,手就會很不老實地來回摩.挲著,繼續撩.撥著。
而剛剛伸進到胸膛的手指,突然停在那裏,好像觸碰了不該觸碰的東西,蘇小敏的眼神也隨著停止的手,露出錯愕的目光,看著仍然淡漠表情的袁向東。
是傷疤嗎?短暫的錯愕過後,蘇小敏好像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一樣,放棄了一切撩.撥的手段,快速脫下了袁向東的襯衫。
一處處觸目驚心的傷疤,在昏暗的光線下,映入蘇小敏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顯得冰冷與猙獰。
“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疤?向東,當時一定很疼吧?”
雖然已經和袁向東有過兩次親密接觸,卻沒有碰過他的身體,第一次,喝的迷瞪大醉,不省人事。第二次,直搗黃龍,匆匆了事。
蘇小敏有些動容,雖然她接觸袁向東的目的性並不單純,但是也阻擋不了一個女人對喜歡男人的關心。
每一道傷疤,就是一個故事,一段曆史,是一個個通往成功路上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