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家的長輩,便給袁向東的大兒子抱走了,說這個孩子是春家的,和袁向東沒有什麼關係,還設計讓他生意虧損,一切化為烏有。
一向過慣了苦日子的袁向東,不覺得這有什麼難,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本就什麼都沒有,大不了重新再來。
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他可以接受第一個孩子給春家,也可以接受好好的生意突然虧損,更可以接受,他們春家的看不起。
隻因為他還年輕,一切還可以重頭再來,但他卻不能接受,他們春家人,糟踐他的感情,辜負他的信任,想要他的命。
他袁向東永遠都忘不了,那個下雨的夜,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像是注入心裏那般的涼,身體上的痛不由分說,甚至空氣裏都是滿滿的血腥味道。
腰間被紮了數刀,他應該馬上就死了吧!
感慨間,腦海裏又出現了,那些讓他痛恨的畫麵,那個齷蹉的女人,竟然在懷孕的時間,還和別的男人......
這樣的畫麵在袁向東的腦海裏,怎麼都揮之不去,耳邊像是還在徘徊著,那如刀子一樣的話:“父親,他那樣的男人,我養著,隻是小貓小狗一樣,覺得好看而已。”
“恩,浩兒,這倒是很合我意!”
這樣的話,說者無意,卻和當年那句 “向東!你是我第一眼看見,就想嫁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個女人隻我圖我好看是嗎?
那麼,我在她的眼裏,隻是一隻她養的寵物貓,寵物狗一樣的玩物嗎?
袁向東氣憤不已,在知道真相以後,便再也不真心帶她。
傷透心了的袁向東,覺得自己被人騙了,一向都是他騙別人,如今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他氣血上湧,靈魂深處都在翻騰著想殺人的欲.望。
就在那濫.情的夜晚,就在這個買醉的夜晚,還是個大雨傾盆的夜晚。
袁向東被幾個黑衣人,套進麻袋,扯進了車上,為了讓他安靜,那些人,對著麻袋就是狠狠的幾刀,直到聽見麻袋裏的人,不再出聲,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麵包車停在離洲的江邊,幾個黑衣人一個用力,扔下了車上的袁向東。
昏迷中的袁向東,被身上的傷,扯地極疼,瞬間清醒地喊著:“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聽見麻袋裏的人,發出的聲音,幾個黑衣人圍成了個圈,看守著麻袋。
一位身穿黑色皮衣,待著墨鏡的男人,打開了絲帶口,嘴角帶笑地看著,一直手捂著身子,拚命罵人的袁向東。
“小白臉,我要是你,就安心受死,這樣好像,還能多看幾眼,這裏的天空,多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
鋒利的尖刀在進.入袁向東的肉裏,發出了“刷!”的聲音,成股的血隨著刀刃延伸地噴射出來,在“嗖”的一下拔出,濺了一地的血。
那黑色皮衣男子半蹲著身子,嘲笑地看著袁向東,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以後,便聽見袁向東慘叫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