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蔣念瑤卻似乎沒有看出他們明顯的不歡迎。
她直接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景琛,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前幾天我一直沒時間過來,你不會怪我吧?”
紀景琛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
“這裏不歡迎你。”
蔣念瑤卻笑了笑,道:“如果你知道我那段時間在幹什麼,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蔣念瑤轉過頭,看向溫甜甜,別有深意道:“你呢?你也不想知道嗎?”
溫甜甜皺起眉,不知道蔣念瑤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不想。”她別開眼睛。
蔣念瑤站了起來,不疾不徐地開口。
“我前幾天啊,發現我本來放在陽台上,用來養金絲雀的窩,最後卻被一直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來的野雞給占了,我花了好幾天,也沒能把它趕走。”
她瞥了溫甜甜一眼,笑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溫甜甜轉過頭去,不看她。
“沒有。不過我記得,金絲雀是養在籠子裏的,或許是她自己不想繼續待下去,跑了,擔心主人發現,才會偷來一隻小雞,代替自己。”
“是嗎?”蔣念瑤冷笑了一聲,道:“但是野雞終究隻是野雞,成不了金絲雀。”
“今天來想說的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
蔣念瑤走到紀景琛身邊,道:“我來這裏,隻是關心景琛而已。而且我有很多很多想和你說的事情,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們一定要好好談談。”
紀景琛皺起眉,看了她一眼。
蔣念瑤已經站了起來,轉身朝外麵走去。
溫甜甜緊跟其後。
兩人走到門口,蔣念瑤才壓低聲音。
“下一次,我就會直接把真相告訴他。”
說完,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轉身就走。
溫甜甜站在門口看著她離開,半晌才終於轉過頭來。
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紀景琛道:“下次不會讓她進來了。”
“啊?”
溫甜甜抬起頭,微微抬頭道:“不用,她想來的話,有很多種方法。”
紀景琛仔細打量了她一番,開口便道:“你和她有過什麼過節嗎?”
溫甜甜避開她的視線,頓時有些心虛。
“沒有的事。”
紀景琛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她身上,仿佛要透過她的臉,看出她心裏的想法。
過兩天,紀景琛出院,回到古堡。
溫甜甜從彭老那兒請了假,專門留下來照顧紀景琛。
某人仗著自己傷勢尚未痊愈,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順杆爬。
第一天,說自己一抬手就背疼,讓溫甜甜喂他吃東西。
第二天,說自己洗澡不方便擦背,讓溫甜甜幫忙。
第三天,就說生怕自己半夜背上的傷口複發,需要人陪護。
管家義不容辭毛遂自薦。
紀景琛嚴肅讓他考慮好了,有時候話說不對,是要提前退休的。
然後管家就義不容辭地推薦了溫甜甜,甚至還十分熱心腸地把紀景琛的東西搬了進去。
紀景琛說要給他加薪。
管家馬上露出一臉父愛的笑,望著溫甜甜和紀景琛進了一個屋。
扭頭和廚娘聊天的時候,隨口討論了一個小少爺應該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