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拉著周芃芃進來後台的休息室。
她從一個櫃子裏拿出一個嶄新的鞋盒，遞給周芃芃。
“這雙鞋子是我買來打算在開唱的那天穿的，今天先借你穿。”
“借我？”周芃芃不解，“怎麼，我腳上的這雙不好看嗎？”
“你的鞋子很好看，就是和衣服不搭。”天心坐下補妝。
周芃芃從盒子裏麵拿出那雙鑲了鑽的高跟鞋，眉頭皺成了小山。
“這鞋跟太高了，我不行。”
天心道：“為了莫少騫，你不願意試試？”
周芃芃有些猶豫了。
天心拍拍她肩。
“我知道這雙鞋子一定不適合你，可你不是很愛他不想放棄嗎？你沒試過怎麼知道穿了不適合鞋子的痛苦，或許等你感覺到了痛苦就會想要放棄了。”
愛情裏就是如此。
沒有試過永遠不會知道到底合不合適，隻有在被傷的頭破血流的時候才會明白過來。
放手也是一種治愈。
周芃芃最終還是換上了那雙鞋，雖然對她來說那十厘米的高度確實太難駕馭，但是為了莫少騫她願意。
晚上是第二次彩排，帶觀眾的彩排。
天心先按原來公司譜的曲將那首民歌唱了一遍，觀眾的反應雖然稱不上熱烈卻還是很熱情。
緊接著她又在莫少騫的指導下，演唱了他新譜曲的那首。
兩種不同的曲調唱完之後，天回到後台等著觀眾們的反饋結果。
周芃芃送了一杯水過來。
“我覺得第二首好聽，更能打動人心。”周芃芃發表自己的意見。
天心看向周芃芃，“你懂音樂？”
“不懂。”周芃芃搖頭，“不過作為觀眾，我更喜歡第二次的演唱。”
天心笑了笑，瞥了眼門口，莫少騫正站在那裏，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就杵在那裏望著一周芃芃的背影出神。
“莫總監怎麼不進來。”天心似有若無地看了眼周芃芃。
隻見她身子一僵，甚至不敢回頭看就移到了一邊的位子。
莫少騫看了眼周芃芃，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走進來拉椅子坐下。
“結果已經出來了，猜猜？”
天心認真地想了想，搖頭，“我猜不出來，莫總監還是直接告訴我結果。”
周芃芃這時端了杯咖啡放在莫少騫的麵前。
“莫總監請喝咖啡。”
莫少騫狀似無意地掃過她有些微紅的手指，抬眼望著前方眼神放空了一秒，說道：“不出所料，第二首。”
他話音剛落，就響起了周芃芃的雀躍聲，“我就說是第二首吧，我猜對了。”
周芃芃說完，似乎是意識早了不對，連忙捂嘴，偷偷瞄了莫少騫一眼，卻見他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天心眼神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突然想起來介紹道：“莫總監，忘了和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新助理，周芃芃。”
“芃芃，這位是莫少騫莫總監，以後關於節目上有什麼事需要溝通，你可以直接去找莫總監。”
周芃芃心裏樂開了花，連忙點頭。
莫少騫一直靜默什麼也沒說。
片刻後，莫少騫起身道：“最後決定用哪一首還要你自己決定，離正式開唱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希望你能盡快給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