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升直接抓住他的領口,眸光凶狠,“說啊,告訴他們我是誰,我父親是誰,而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原本西裝革履的單榮華被他抓的一身狼狽,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單榮華商業王國裏馳騁一方的霸主。
麵對這麼多的人,他怎會放得下顏麵。
“不敢說還是沒臉說?”任恒升狠狠甩開他。
單榮華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麵色一片慘白。
“既然你不敢說,那就由我代勞。”任恒升說著揚起手上的qiang支,“我說一個你就接受一次懲罰,怎麼樣?”
單榮華麵色白如死灰。
“單榮華,男,原名單永年,現年五十六歲,九八年從警官學院高級精英班以臥底的身份潛入華南道代號‘白茶’。”任恒升停頓了一下,吹了口qiang口,看向單榮華,“單警官,我說的對嗎?”
現場此時一片嘩然,很多人竟忘了此刻的險境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往事被戳穿,單榮華低頭,頹廢不堪。
“砰”地一聲,一顆子彈射入他的右腿腿腹,鮮血直流,現場一陣尖叫聲。
天心被沈東宸護在懷裏,她望著單榮華鮮血淋淋的腿上,眼淚劃過臉頰。
單榮華疼的一頭冷汗卻是仍然咬著牙沒有叫出聲。
“很好,還保留了一點當年的英氣。”任恒升邪肆地笑了笑,繼續,“十六年前四月十三日,震驚世界的紅穀緝DU行動中立了頭等功,向上級申請退役,並以同年的五月開始以單榮華的身份進入商界,創立了單氏集團,發展成如今的五百強企業。”
說完,任恒升再次揚起了qiang對準單榮華的另一條腿。
“怎麼樣單總,有遺漏嗎?哦,忘了說一件事,也就是在同年的五月迎娶了他頂頭上司沐林山的獨生女沐茵。”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天心。
天心整個人已經呆若木雞,母親十六年前嫁給的單榮華,那麼她呢?她又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隻是不等她思考,突然“砰”地一聲又是一qiang,單榮華的左腿上又是一槍,他痛苦地捂著傷口,滿地打著滾。
現場的一片女人的哭聲。
任恒升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望著慘痛不止的單榮華,一腳狠狠踩在他的傷口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終於從單榮華的口中流出。
“怎麼樣,這滋味好嗎?剩下的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提醒你一句,若是我來說,下一槍就直接對著這裏。”任恒升的qiang口指著單榮華的腦袋,眼神狠烈。
“我說。”氣若遊絲般的一聲從單榮華的口中說出,他的雙腿已經血肉模糊,他無力坐起隻有躺在地上。
“很好,大家都給我挺好了,萬一玩我一會一時興起提問你們,若是回答不上來,下場就和他一樣。”任恒升狂妄的笑聲過後,現場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得清。
“那年紅穀的行動中,我方一共安排了三名同誌,我們來自不同的軍區,卻是本著一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