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醒來時渾身疼痛不已,特別是腰部,睜開眼我正睡在家裏的床上,一睜眼看見妹妹寒楓、哥哥、奶奶都站在我跟前,臉色看起來不怎麼樣,一副非常著急的樣子。
見我醒來後,試圖掙紮著坐起來,哥便連忙過來扶著我慢慢坐立起來,我靠在床頭,碰巧側頭看見雨欣竟也躺在另一邊的床上,臉色慘白。我微微地低聲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我為她擋擊嗎?還是發狂了?”
“好意思說!你不要命了!你為什麼不要命了去救她?”
哥非常氣憤地死死盯著我。
“因為她哥也救了我啊,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所以她沒事吧?!”
奶奶在一旁說道
“她為你和他哥哥持續療傷,身子已經非常虛弱了。”
我驚訝道
”她!?療傷?”
“是的,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哦那就好!”
“你不關心自己,還有空去關心別人!”
徐淩朝我有點激動地吼道。奶奶勸慰道說
”別這樣說,要不是她徐楓還能活著?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還好你沒被感染否則你這一生就完了!”
奶奶祥和地望著我將手放在我大腿上和藹地問道
“你很想知道這一切吧!”
我連忙點了點頭。
“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就從頭慢慢說。”
“什麼慢慢說起。”
“其實你爺爺經常對你們說的故事都是真實的,不過說出來恐怕難以置信,再加上他每次都不忍說完就熱淚盈眶,所以沒有對你們坦白。但主要的還是他不想讓你們踏上和他一樣的旅程你們有自己的路可以走,除了你們自己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或決定的,可是我們沒想到你們還是繼承了異靈族的血脈這可能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了。“
她想了想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想知道,那麼我就接著你爺爺沒說完的地方繼續說吧!其實那裏的人本是勤勞勇敢、安居樂業,可是好景不長。”
“突然有一天一個怪胎降臨了,或者說這個孩子的誕生為摧毀這個種族的一切,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當年這個孩子全身長滿了血斑,力大驚人,發現了他的存在後,族裏的人到處人心惶惶紛紛議論著此事,迫於流言蜚語族裏的長老們彙集一起慎重商量後決定
“這也許是個不詳的征兆,會給我們帶來災難必須把他的血祭給靈像——伽特斯,這是我們族人一直奉信的靈神,一種信仰、希望他能保佑族人安居樂業、風調雨順。”
就這樣儀式舉行在206靈3曆14間,換算過來也就是我們這的206年3月14日,征求過怪胎男孩父母的同意後,就在一個大半夜,看上去是一個祥和、平靜的夜晚。許多族人圍坐一團看熱鬧,嘴裏不斷地叨叨著咒文。人們點著篝火圍坐在長老身後,衛兵們在外圍圍成一個圈,不僅是為了不讓平民衝進來打擾儀式,而仿佛更像在防範一個人,族人們不一會則放下火把,坐拜祈禱,眼睛緊閉著。而那個所謂的怪胎就在中央祭血池的水上漂浮著,用繩子緊緊綁在小圓盤上。怪胎男孩撕裂地哭吼著,並用嘴咬著粗繩,旁邊一個戰士用匕首比著他的手腕另外還有2個穿著綠色上篷、背著書的異靈師在兩邊攙扶著這個圓盤,不過在血祭之前長老們還要先和靈神對話然後頌讀咒文這才能開始祭血,一過程大約要10幾分鍾,可是就在頌讀儀式剛舉行幾分鍾時。
突然天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幾道紅光閃過天際,天空像被撕裂一般雲中仿佛出現幾道抓痕,長老們預感不妙可是已經太遲了天空中一個人影閃過連士兵還沒反應過來,數名長老被打傷血斑男孩也不見了。隻聽見一個陰陰的聲音回蕩在上空
“糟老頭們,以前我孤身一人現在你們賜予了我一個夥伴。記住多年以後發生的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的結果,因為你們有權利創造我,但我誕生後你們就喪失毀滅我的權利了,因為我不是你們的玩偶而是折磨你們一生的噩夢!”
長老們一下子跪在地上,哭訴地呻吟著
“怪物啊!怪物啊~”
其實那個長老口中的怪物,其實就是一個很久以前同樣被族人遺棄的血斑男孩。他的父母非常疼愛他,因為那一家人非常貧窮,好不容易盼來一子而且又是獨子,所以特別疼愛他,可奇怪的是他降生時全身長滿了血斑而且非常醜陋、特別愛吃肉,據說還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一場3年的幹旱災難,過了5年族人才意外發現這個怪胎,並迅速報告了長老,因為封建迷信,於是按照我族的規定是不能讓這種東西繼續存活下去的,否則靈神發怒將會有更大的災難降臨,於是長老們派出了大量士兵終於在一個偏遠村莊發現了他那時已年滿6歲的血斑男孩之後,士兵見機行事在大半夜裏我們偷偷抱走了孩子長途跋涉連夜趕去血祭池舉行血祭儀式,可也是在血祭剛舉行到一半他的父親和母親知道後坐著馬車翻過千山萬嶺跑來求情,可是卻被長老無情地拒絕後還給綁了起來,男孩看見後用撕裂的聲音哭喊著。他父母知道求情不管用後開始慢慢配合士兵,士兵也以為他們倆想通了,可父親趁士兵放鬆警惕後一下子打昏了衛兵,母親也推開長老衝上台去一把搶走了孩子,衛兵反應過來後,連忙圍了上去,在母親被捉住之前奮力帶著孩子從血祭台邊緣沒有絲毫猶豫縱身一起跳下了血狼穀之後父親也自殺了。因為她知道孩子落到長老手裏必死無疑,而要是跳下懸崖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