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匆匆摸了摸胸口,疼痛感竟消失了,不過有些許乏力。徐淩還在憨憨睡著,我翻身下床,窗外是濃濃的大霧,我穿著短袖有些許寒意湧上心頭。精神抖擻地來到廁所,洗漱完後,徐淩和妹妹還沒有起來。
原來天才剛剛亮,激動不已的我開始在屋後的院子裏活動筋骨,又繞著大霧彌漫的集市跑了一圈,仿佛想要把身體裏的乏力全部統統趕走,一邊跑步一邊拚命呼吸這這裏的空氣,果然疲勞感漸漸散去,全身開始發熱,我便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家。
我氣喘籲籲地回到家裏,喝了一口涼水,這時妹妹在廚房做起了早餐,徐淩正在廁所裏刷牙。妹妹聽見聲音,側著頭望向滿頭大汗的我問道
“怎麼了?沒事了?這麼有精神。“
我咽下一大口水,開心、驕傲地說道
“那是!現在精神抖擻,對了!今天吃什麼啊?一會還要去訓練。”
妹妹拿著碗筷走出來說道
“昨天是誰在那嘰嘰喳喳地鬼叫啊?還嚷嚷著一個小時都不行了,吃飯都費勁。今天啊吃的還是和昨天一樣,別抱怨啊!抱怨你就自己來!”
“得得得!我不抱怨,將就吃吧,一會就訓練去了,現在也不早了。”
推開椅子坐下,對著廁所吆喝了一聲
“徐淩!開飯了!”
不一會徐淩也坐了下來,驚訝地看著我,並沒有說話隻是埋頭吃飯。吃過飯,我們開始慌慌張張地收拾起來,因為妹妹和徐淩起來得有點晚,我和徐淩隨便穿了件黑色短袖,灰色短褲帶著武器準備出發了,妹妹穿著一身粉紅的襯衫,白色短褲,紮好了頭發,帶著那本怪書和法杖直奔學院。
我們分頭行動,鎖上門,帶著最後的150異出門了,剩下50異給了妹妹,大魚大肉過後一下子體會到了窮困潦倒的危機感。我們氣喘籲籲地跑到學院門口,還不算太遲,我們對著“三刀疤”先生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禮,他又看了看我們的人物基本檔案,登記後便放我們進去了,並對著我們誠懇地微笑著。
來到裏麵後發現,這訓練場除了有一堵彎曲、高高的圍牆,沒有頂棚。遠處有食堂和休息室,俯瞰就像鳥巢一樣,不過隻有二分之一大,沒有觀眾席,整個是碩大的操場,因為沒有頂棚太陽肆無忌憚地斜照著裏麵,大地被炙烤得滾燙。
操場上放眼望去一覽無餘,遠處的一個小房子裏放著的是一些看不太懂的訓練儀器,我們到時中央已經圍著一大堆人了,都和我們差不多年齡、甚至更小。一共大約有50多人,正不停地嘰嘰喳喳議論著,我們緩緩步入人群也旁若無人地閑聊起來。
陸陸續續的人到達後,突然遠遠的3個人影,向我們走來,墊腳抬頭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們的3位老師。學員們立馬靜了下來,紛紛調整從高到低依次站列,不一會便形成了一個整整齊齊的方陣,規格一排十人站了六排多四人,也就是63個人。
“三道疤”和其他兩位老師都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程亮的皮鞋,幹幹淨淨、非常正式,站直身子非常有精神,表情嚴肅而認真,嘴唇微微一動開始了他訓練前的訓話。
他目光先四處環視了一圈,最後目光收回,聲音響徹而洪亮,回蕩的聲音在操場上亂撞。
“今天總體來說我很滿意!大家基本上都準時地來了!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在報名之前或者在訓練場外麵,你們可以叫我“三道疤先生”這沒什麼大礙,可我昨天回去想了想,在這兒我是你們老師!還是得有個尊稱,所以大家就叫我胡老師吧!這兩位老師是......”
說罷他退後一步,指了指站在他身旁的另外兩名老師,隻見他們大踏步向前一步張嘴介紹道,並鞠躬以示禮貌,聲音此起彼伏。
“我是王老師!”
“我是黃老師!”
“希望大家分好班級後,在老師上,不要有歧視,因為我們仨都是實力相當,沒有教學的好壞之分,主要靠自己對自己負責。很高興!有這麼多學員爭先恐後地報名,不過我特意選了一批滿意的人出來,對於那些花錢來混日子,不認真學的學員則是拒之門外,我的原則是不求教多、不為了錢、而是以後自己徒弟給自己丟臉,再說教多了累得慌,我也年齡大了,人多了管理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