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四人忙碌著將一些多餘的行李搬到了妹妹的房間裏安置好,在老板娘的目光下鎖好了門,來到別墅大廳草草吃過早餐,背上劍穿一身短袖、短褲就出門了。
在出發前,老板娘不經意向我們提起,她的丈夫在幾年前去世了,以至於我們一開始以為是在外工作不經常回家,其實他也是一名護林者。在護林場幹了5年,好不容易發家致富有了這麼大的一棟家,可不料在最後一年慘死在“斧邢”偷伐團的手下,哪怕他苦苦哀求,可那些混蛋還是……現在人走茶涼留下妻子一人,還沒來得及要一個孩子就已與世長辭、孤獨寂寥的她這才開了家賓館,一是希望賺點生活費,二是希望接納更多的年輕人、散散心。
這一席話冥冥中暗示著我們,在這和藹的臉龐下究竟是藏著怎樣的悲憤之心,她之後便緩緩來到院子裏目送我們離開了,我們離開時妹妹將她挽著進了屋。
我們到達時老板已早早起來組織人員開工了,見我們還是比較準時地來了,顯得有些欣慰與讚賞。他帶我們去到了自己的營地放行李,那是一個綠色巨大的木棚,他推開門,裏麵的兩側有兩張床,地麵是幹幹淨淨的石板,空空的架子上一無所有。我感到有些詫異地說道
“我們一男一女住一個房間?”
老板非常憨厚地對我們說道“是啊!規定的就是兩個人住同一個木棚,為了相互有個照應。小夥子,你們倆不是……那啥嗎?”
我連忙小聲反駁道“說啥啊,這事……還沒成呢?你要是胡說的話,她可是個野蠻人!”
老板一臉茫然地繼續說道“哦,如果你們實在介意,那麼我申請調換一個人,姑娘就請回吧!”
雨欣脾氣又倔又一心想著錢,連忙不顧一切地說道“沒事!沒事!實在不行就這樣吧,不是有兩個床嗎?老板我們就不會為難你了。”說罷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不停嘟囔著
“喂,你……不是吧,為了錢……不至於,錢有這麼……”她捂住我的嘴,將我推進了木棚裏,到床上坐了下來,她卻仍理直氣壯地說道
“嚷嚷什麼啊,本小姐還沒嫌棄你呢,諾,你睡左邊我睡右邊,實在要不情願自己睡森林去,而且一旦有情況你得保護我!”
老板見我們二人討論得不亦樂乎,迷惑地問道“那到底……”
我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你都不怕,我還擔心什麼。”
說罷老板登記了一下,往徐淩那邊去了,我就順其自然打開行李箱開始整理起來說道“老板心挺好的,把徐淩他們安排得離我們很近,隨便吱呼一聲就能聽見,所以一旦真的遇上偷獵團你就拚命喊、拚命跑,不用管我就是了。”
她站著呆呆看著我,露出一絲後悔的眼神,我又嬉皮笑臉地說道“哎!開個玩笑啊,要真來了我跑得可比你快,而且我們不會那麼倒黴的,要真遇見一些嘍囉保證打得他們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她緩緩蹲下打開行李箱,沒有說話整理起來,收拾好了之後我環視了木棚一圈,這木棚看上去非常堅固,頂棚上麵長著一些野草、青苔。一扇厚厚的木門非常沉重,屋子還算寬敞,大概40多平方米。木棚後麵還有一個茅屋,而且這木棚正處整片森林的正前方,護林者圍著森林一圈建起了一圈木棚,實施各自管轄,徐淩他們的營地在我們左側,離我們差不多200米的樣子,透過窗子遠遠的就能看見。
木棚後麵有一片小湖泊,大概20米寬,這可以說是風水寶地,我們取水非常方便,這也是我們的福利,了解過木棚周圍的環境後,老板過來找我們要帶我們去看看森林裏的環境,並給了我們一張地圖,叮囑我們一定要保管好,徐淩他們被另一個人帶著熟悉自己的區域去了。
後來他又給了我們一個綠色雕著柏樹的護林徽章,這相當於身份的象征,而且老板還好心地叮囑我們
別相信一些聲稱無聊過來看看的人,多半是探子,因為這工作有規定,已經劃分好了自己的區域,除非是遇到危險跑過來求救,否則沒有人會閑的蛋疼到處逛,要知道這工作量還是挺大的,所以你就得注意這些人了,提早彙報或者抓起來交給軍隊,這些都是有額外加薪的。
我連忙感激地點點頭,興奮地說道“多謝老板提醒,我們一定會好好幹的!不然你失望!”
說罷老板一邊領著我們逛一邊說道“你們一共要管理5000多棵樹,每天要記得清點數量,月底會有人來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