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彪此時的臉色比易真還難看。他到不是像易真那樣真的擔心蕭明的生死安危。而是覺得酒瘋子落了自己的麵子。剛才他還說點到為止,不少本來打算出手的家夥也都給他麵子,收了手。但是這個酒瘋子卻不但沒有收手,反而出手更重了。
比誰不怕死?光頭彪曾經和酒瘋子堵過這個,輸得很慘,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才恢複過來,那還是自己的朋友拚死消耗道行,才把他救下來。後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那朋友遇到一個仇人,結果因為損耗了太多的道行,打不過那仇人,戰死了。
所以從某方麵來說,光頭彪和酒瘋子之間是有大仇的。但是這個嚴格說來也不能算是酒瘋子的錯,畢竟酒瘋子沒有逼他光頭彪去賭。而後自己的朋友也不是死在酒瘋子的手中。更重要的是酒瘋子比光頭彪更厲害。所以這件事情才最後不了了之。
而現在酒瘋子再一次不給光頭彪麵子,這讓光頭彪更加的怨念了幾分,看向酒瘋子的神色,有了幾分猙獰。
蕭明還不知道所謂的比誰不怕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說起生與死,這個嘛……
心中全無擔憂的走了出來,看著酒瘋子,蕭明微微一笑:“不知道這位前輩,打算怎麼個比法?”
那酒瘋子歪著頭打量了一下蕭明:“你不怕?”
“怕什麼?”蕭明反問。
“我們要比生死啊,萬一你輸了,可是會死的!”酒瘋子灌了口酒道。
“那我不輸就是了!”蕭明回答的很肯定。
“你不想輸,可不代表你不會輸!”酒瘋子臉一沉,惡狠狠的道。
“我不想輸,更不會輸!”蕭明卻高深一笑。
“好好好,我酒瘋子到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會輸的!”他手一抓,那手中的酒葫蘆變了個模樣,變成了一把青玉色的小劍。
“你擋我一擊,我也擋你一擊。誰若活著,誰就獲勝。如果都沒死,就看誰的傷更輕,如何?”
光頭彪一聽,臉上神色好看了點,因為曾經和酒瘋狂子比過的他知道,酒瘋子的這種不怕死遊戲,可是分幾個等級的,最高等級就是一直到分出生死才結束的。自己當初年輕氣盛,就是用的這種模式。結果後來還是自己昏死過去,又被朋友付出巨大代價才救下來的。
酒瘋子看來今天還是有幾分顧慮,沒有一上來就是不死不休的那種。隻不過光頭彪可以肯定,酒瘋子顧慮的不是自己,那麼,這個瘋狂的家夥,在顧慮什麼呢?金豪嗎?不像!或者,他顧慮的是……
光頭彪看向氣定神閑的蕭明。
蕭明手指一彈,那總是莫名出現的香煙又出現在他手中。熟練的打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濃濃的煙霧在他身前環繞:“這個擋,是怎麼擋?站著不動擋,還是可以躲避,可以還擊?可以防禦?”
“不可以躲避,隻能站在畫好的圈子裏,不可以還擊,但是可以防禦!”酒瘋子道。
“那好!請吧!”蕭明向左邊走了兩步,來到了一個旁人讓出來的空地處。左腳不動,右腿伸出,身體轉了一圈,一個完美的圓被他畫了出來。
眾人看到這個圓,都是眼前一亮,別小看這樣一個圓,這其中代表的東西,可不隻是一個圓而已。要知道,這裏是金豪,這裏到處都是限定了術法者和超自然生靈實力的東西。能在這裏發揮出一半本領的,都已經是高手了。
一個完美的圓,這代表著這個貴賓廳裏一半以上的限製之物,對蕭明沒有作用。
酒瘋子看到這個圓之後,哈哈大笑,手一拍,那小玉劍在他身下也畫出一個和蕭明畫的圈一模一樣大小,同樣完美的圓來。
“小子,你很有意思,今天瘋子我就讓你先出手如何?”
“不了,前輩先出手吧。我是晚輩,後出手是應該。而且說實話,我沒什麼遠程攻擊手段的!其實我是個和平主義者,從來不打架的!”蕭明手一攤,表示自己非常的愛好和平。
在場的眾人齊齊的一頭冷汗。
你是和平主義者?扯淡吧。所有的擁有式神的術法者,哪一個沒殺過人的?手上沒有親手殺死過的人的殺魂的存在,怎麼可能和式神簽訂契約的?你總不會以為有哪個式神會完全自願還是倒貼的跟著術法者的吧。
這些人當然想不到,巧兒不但是自願倒貼,還是死皮賴皮貼上來那種。
“既然如此,那你事後可千萬不要後悔!”酒瘋子嘴裏說著,似乎還想勸蕭明一下,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有謙讓的意思。手指連彈三次,玉劍震動三下,瞬間從一把巴掌大的玉劍變成了一把三米長,巴掌寬的大劍,呼嘯的就向蕭明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