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從渾渾噩噩之中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很熟悉的酒店房間之中,自己什麼也沒穿的躺在床上。
“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我似乎被人打暈了?不對,好像是喝醉了?恩,發生了什麼事?”李洋發現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他完全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做過了些什麼。
“似乎是把那個女人給弄回來了?”努力回想了一分鍾之後,李洋開始多了些斷斷續續的記憶,就像是破碎的畫麵不斷的閃現在眼前。
他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樣沒有穿衣服的女子背對著自己。
“哈哈,美人兒,果然你還是被我得到手了。”李洋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葉從夢和夏沛嵐偽裝後的誘人模樣,心頭就是一陣火熱,跟著下身就有了反應,他一臉淫\\\\笑的伸手去把那女人的身體給掰過來,打算再來一次清晨運動。
“果然漂亮啊,胡玉……啊,啊,為什麼會是她!”李洋全身的欲\\\\火一下子全都退得幹幹淨淨,臉上的血色更是瞬間消失,蒼白如紙。
因為他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是胡玉珍。一個他最不能碰的女人。
曾經被胡玉珍拒絕了婚事,一度讓他惱羞成怒,心中怨恨自然是不用說了,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動胡玉珍,不然胡宏哲有一百種方式讓自己人間蒸發,到時候父母都保不住自己。
所以大部分時候,他隻能在心裏YY一番。幻想著把胡玉珍壓在身下的快\\\\感。但這隻能是一種幻想。
不過,現在眼前的是什麼?
李洋驚恐的跳了起來,四下尋找,看到了地上自己脫去的衣服,還有胡玉珍被廝成了碎片的內衣,在床頭上,有打翻的幾個藥瓶。這些藥瓶都是李洋自己常期放在身上的,一個是讓他可以一展雄風的,一個是可以放翻女人的,一個是可以讓女人從貞女變成yin\\wa的。
現在三瓶藥都被打翻,其中兩瓶已經完全的空了,隻有那個讓他一展雄風的藥瓶裏還有幾顆藍色的小藥丸。
“難道我對胡玉珍用了藥?什麼時候的事情?”李洋努力的回憶,卻依然隻能得到破碎的記憶片段。似乎自己真的帶著一個喝醉的女人來到了酒店。然後對對方用了藥,整整胡天胡地了一晚上。但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卻沒有記憶。他隻記得那個女人火辣嬌嫩的身體,隻記得自己像是野獸一樣的發泄。
他掀開被子,看到的是一片狼籍的胡玉珍的身體,上麵到處是抓痕和咬痕。這是李洋自己的特殊愛好。還有床單上,那刺目的落紅。他深深的咽下了口唾沫,心裏一陣冰涼。
“一定不能讓人知道,不然我死定了!”
李洋不停的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把所有的證據都消除掉才是。於是他立刻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費力的把已經扯破了大半的內衣給胡玉珍穿上,扯下了床單上所有留下了胡天胡地痕跡的東西,丟到了換洗盒裏,打開門,發現沒有人注意,又把所有的相關的垃圾全都裝起來。然後趁著沒有人的時候,把床單和垃圾分別丟到洗滌通道和垃圾通道中。
這又才回到房間之中,仔細的收拾房間裏的一切,盡量把自己來到這裏的痕跡全都給消除掉。
一個小時之後,正當李洋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完美,就想偷偷的逃跑的時候,突然又想起自己在酒店登記是肯定有記錄的,到時候胡玉珍醒來,發現她所在的房間在自己登記的房間裏,肯定也會知道所有的事情。
糾結之中,李洋突然升起惡從膽邊生,他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酒店的布局。因為他時常來這個酒店,每一次都是住同樣的總統套房,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很容易的要處理的東西掉到處理的通道的原因。
所以李洋知道,為了表示尊敬,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是沒有視頻頭的,也就是說,這裏是沒有任何監視的。那麼自己隻要不讓胡玉珍出現這間房間裏,那麼就算她現在其他地方也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是的,隻要和自己沒有關係。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打定注意,李洋背起胡玉珍來到了洗滌通道,那是一個直通地下室洗衣房的通道,所有的需要洗澡的東西都是通過這個通道直接送到洗衣房,然後再分類洗滌的。因為時常要往下送一些非常寬大的床單之類的東西,所以通道非常的寬,完全可以讓一個人通過。而這個通道每一個樓層都有一個入口,所以隻要把胡玉珍往這裏一丟,誰也不知道是從哪層樓丟下去的。
至於一個昏迷的人從洗滌通道中丟下去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那就不是李洋現在可以考慮的。他需要的就是讓一切與自己無關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