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羿又揮手叫來了兩個人:“把她帶回去,不準出房間。”他心中的煩躁無法言說。
葉菱被迫帶回了房間,不論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她的房門被從外鎖死,隻剩下房間裏一個人說不出的滋味,是擔驚受怕還是不可置信?
在吩咐手下的人處理了書房中的文件之後,他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別墅。
客廳裏的燭光晚餐還在,但是看在他眼裏卻很煩躁,好像那一絲搖晃的燭火也沒了方才的浪漫。
酆羿在大廳裏徘徊著,他的目光不時的看向樓上,樓上還有葉菱大吵大鬧的聲音。
“酆羿你這個大騙子!你就是一個無情無義冷血的人!你這種人就會遭報應!”葉菱的聲音貫穿了整個別墅,也聽得出來她已經把嗓子都喊破了。
葉菱的這句遭報應成功的惹怒了酆羿,他的臉上又恢複了生氣的神情,然後大步走向樓上去。
管家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十分鍾之前還好好的,準備了這麼浪漫的晚餐,怎麼突然之間葉小姐被兩個人綁了回來還對少爺破口大罵?
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酆羿徑直的拿鑰匙進了葉菱的房間,這間充滿少女風格的房間,明明是讓人無法生氣的地方,兩個人看著彼此卻像一個仇人一樣。
“你剛才說什麼?”酆羿的聲音比以往時候要更加冷冽,這個死女人竟然說自己該死?
葉菱看著她堅定的說:“我說一命抵一命,你害死了人家父親,你不知要該死幾次了!”言外之意是在指責他就是謀財害命,草菅人命。
酆羿質問著逼近葉菱:“我該死?沒有我…葉小姐恐怕早就被你父親討債的人賣到哪裏做小姐了吧,沒有我,你父親早已經被討債的人逼死了吧?我救了你這麼多次?你竟然說我該死?”
葉菱啞口無言,但是這並不能抵消她對這個男人的偏見。
曾經她的確很感激這個男人,因為他幫助了自己很多。但是如果她若是知道他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建立在別人的心血上,她寧可不要!
酆羿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嗤笑一聲:“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有些事情,她根本不懂。陰謀之所以存在,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有時候,正義和是不足以解決問題的,恰恰是這見不得光的手段,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做一些本該這麼做的事情。
“我要離開這裏。”葉菱盯著酆羿的眼睛,堅定的說著。她不要呆在這裏,為這個家夥做事,就好像自己也變得冷血。
酆羿卻警惕的將她往房間裏麵逼近:“離開這裏你還能去哪裏?去找唐景明?告訴他我多麼可怕,你多麼害怕?”
他想到這個女人離開了這裏很有可能去投奔唐景明便滿腔怒火。唐景明有什麼好的…他給的能有自己給的多?
衣服鞋子包包,公寓工作,哪一樣他沒有用心的對她好?可是這個死女人偏偏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