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你都幫著笑禾做了什麼?”
麵對薛父的質問,薛杉隻好保持沉默,太不堪的事情是不好擺在麵前的,所以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但是薛父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薛杉,他把桌子拍的“啪啪”響,“你說呀!你告訴我,你們背著我都幹了什麼?有什麼不好說的?現在知道丟人了?我是怎麼教育你的?你做的時候不覺得丟人嗎?”
薛杉依舊是保持沉默。
“你是笑禾的哥哥,笑禾做錯了什麼你應該及時糾正,而不是順著他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你們把我們薛家的臉都丟光了你們知道不知道?”
麵對薛父的憤怒,薛杉低下頭,他已經知道他帶偏了笑禾的思想,如果他能夠及時糾正就好了,這些事也都不會發生,笑禾也會是大家認可的笑禾,那個單純而熱烈、激情而美好的笑禾。
“酆弈還好嗎?”薛父恨鐵不成鋼的問薛杉道,眉頭的“川”字緊緊凝在一起。
薛杉說道,“酆弈應該快好了吧。”
“快好了有什麼用?明天你提點心意去看一下酆弈,我和他父親這麼長時間了的關係了,不能因為你而破壞掉,所以你給我爭點氣,別再鬧出什麼事來,聽到了沒有?”薛父緩緩說道,眼裏的堅定不容置喙。
薛杉覺得有些難為情,但是看著薛父這麼堅定,薛杉便一口承應下來。
這時候門外的薛笑禾聽的稀裏糊塗的,但是她聽到了酆弈的名字,就在薛笑禾準備進去問的時候,薛父又開口了。
“酆弈住的哪家醫院?明天按時去,聽到了沒有?”薛父語氣強勢的說。
薛杉應承了聲,而薛笑禾早在薛父說酆弈住院的時候慌亂了,她忙衝到書房,也沒來得及仔細去想什麼。
“父親,酆弈怎麼受傷了?他還好嗎?他在哪個醫院?他在那一棟樓!”薛笑禾急急的說。
薛父淡定的瞥了一眼薛笑禾,“關你什麼事?”
薛笑禾有些無奈,她知道她父親這是生氣她把事帶著薛杉了。
薛杉拉住薛父的胳膊,哀求著說,“父親,您就在幫我一下。酆弈怎麼樣了?他還好不好?”
由於薛笑禾太激動,薛父又甩開薛笑禾拉著他的手。
“有你這麼惡毒的嗎?你惡毒還拖著你哥哥一起下水?”薛父嚴肅的說。
聞言,薛笑禾哭著搖搖頭,她跪在了薛父麵前,“父親,我錯了,女兒知錯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酆弈怎麼樣了?”
甩開薛笑禾,薛父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一起,“你為什麼雖然偏要去找酆弈,以後不許去找酆弈了,知道了嗎?這件事咱們就此揭過!”薛父的眼神好像是冬天的寒冰,冷的可怕,深深敲擊著薛笑禾的心。
薛笑禾並不死心,“父親……我……”
還沒等薛笑禾說完,薛父就打斷了薛笑禾,“你不用說了,就按照我說的做,笑禾,你該清醒,不愛你的人是不會心疼你的。”
“父親,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請你告訴我酆弈怎麼樣了。”薛笑禾堅定的眼神對上薛父的眼神。
薛杉感覺氣氛凝固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