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時的我,看見耗子明明聽著我說話的,怎麼個不見了。而那兩具屍煞也隨著耗子失蹤了。這TM的到底怎麼回事?
我站著原地喊著耗子的名字,可是沒有人應我,難道是耗子上床睡覺了?而且還帶著兩具女屍同床?這不科學的,剛好我的眼光落在床上,那被子突然鼓了起來,一上一下的,尼瑪,難道耗子在。。。。。。
不容我多想,趕緊上前掀開那被子,誰知眼前的一幕讓我大吃一驚。耗子竟然躺在床上,而其中一具女屍正躺在耗子的上方,一上一下的。那女屍見有動靜,抬起頭來。
我才發現,原來這女屍在吸食耗子的血,這?這到底怎麼了?耗子竟然被女屍給殺害了,耗子好歹也是一個趕屍的後裔,怎麼著都不會給這未成精的屍煞給殺害吧?
此時的我,雖然覺得這件事有點可疑,但是兄弟的死亡加上心中的怒火。理智和早已拋在腦後,而怒火隨之而上。
那女屍也是餐餐的一笑,從耗子的身上跳下來。但會給我發現那女屍的僵屍牙由剛剛的紫色變成黑紫黑紫的。難不成已經變成飛僵了?可是以飛僵的速度和力量,不足以將耗子給殺了不吧,以師傅對飛僵的描述,飛僵雖然殘暴,吸食人血,但將人血吸食完後,會將次人的身體給撕碎,隨後將其肉又吃掉。
可是麵前的女屍,既不是飛僵,難道是紫凶?不容多想,一隻手將耗子的雙眼冥閉後,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符,像前衝去,料想那女屍靈敏的很,一個蹦跳就多過我的攻擊,隨後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屍竟然站著我背後,張開那血淋淋的大口,準備給我脖子一口。我急中生智,手忖往後一頂,那女屍被我頂到肚子,退後幾步。
我迅速的拿起一張天罡五雷符往女屍的方向一貼,結果直接塞進那女屍的口中,不管那麼多了。咬破中指,雙手結了個五雷印,草草的念道:“天罡旗幟,號召五雷,誅我正法,轟其厲煞!敕!”
在我念完的幾秒後,那女屍正掙紮的從口中拿出天罡五雷符,結果卻劈裏啪啦的一聲響,女屍的嘴像是放煙花樣作響。稱這個時候,我用旁邊的凳子往前用力一砸,那凳子偏是脆的不行,直接在女屍的頭上爆開了花,我從口袋裏拿出六丁六甲誅邪符,剛要往女屍的身上一貼,那女屍雙手亂舞,一耳刮子把我給扇到門前。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那女屍看我坐在地上,口中的符被女屍撕扯了出來,已經可以恢複行動了。
那女屍處處逼近,而我此時身上被撞傷,疲憊不已。想反抗都不行。當前眼下,身上的符已經用完了。
靠在門旁的我。。。。。。
等等,我現在是靠在門旁,媽蛋!蠢的要命,直接開了門逃出去就行了。
但是,女屍離我越來越近,由剛剛的一大步換做為一蹦一跳的逼近我。
腦子轉了一下,終於想到辦法耍她幾秒鍾,給個逃跑的時間。我慢慢的爬起來,假裝將手伸進口袋。然後迅速的抽出來,做個丟符的手勢,往女屍的方向一扔,大喊道:“你麻痹的急急如律令!”
那女屍果然聽得懂這對她致命的咒語,可惜當時我逼急了,說錯了話,那女屍往後退了幾步,我感覺扭開門的把手,一股勁的跑出去,走時不忘加上一句:“尼瑪的香蕉皮的急急如律令!艸!”
逃出去房間後,我將房門緊鎖著。用身體頂著門,房間裏的女屍也是用了頂著。終於僵持了十幾秒,房間裏的女屍不在動了,我慢慢的放鬆身體,最終累趴的坐在地上,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燃鎮靜一下。
心想:這太他大爺的邪門了。一具女屍竟然殺死了耗子,一個赫赫有名的趕屍後裔,一個!媽的,耗子!老子會給你報仇的!
我重重的把煙丟在地上,沉思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那兩具屍煞突變的?兩具,一具在裏麵,等等!還有一具哪去了?不對勁的節奏。這他大爺的,另外一具女屍逃跑了,這旅館住著上百人,這屍煞剛剛成精,想必是要吸食人血補充精力。
糟糕!劉小怡!
我急忙的回過身來,發現劉小怡的房間沒有上鎖。我出來的時候,已經鎖上了門,並且拿上鑰匙,從這門的把手來看,一眼就看出是被暴力打開的。
我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巨響,猛的衝進劉小怡的房間。發現房間裏猶如剛剛進來那樣,什麼東西都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