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不帶這樣玩的。”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道。
清風道長給我和耗子派上一支煙,說:“沒事,不久你們年輕人動動手腳而已。”
看在清風道長給煙的份上,我還是原諒了他。
清風道長上前探頭望去,從旁邊拿起一桶汽油往裏倒,然後跟我說:“那個,小淩,借用你的離火幫我燒了這畜生。”
“得!清風哥,你先講講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隻見就出現一個死嬰了。”
“這個我隻是猜的,想必也是哥旁邊左道之士幹的好事,竟然拿死嬰來破這風水局,要不是發現的早,這死嬰估計就要成精了。”
“行!”我拍拍屁股的灰,站起來,拿出離火符念道:“急急如律令!”離火符著火後,我扔下那土裏,“劈裏啪啦”的作響,那死嬰也就這樣被我燒了,我看見耗子正站在一旁,掐著一個指決,也不知道在念著什麼。
隨著火燒完後,耗子也念完了,我上前問耗子在念什麼?
“我在幫這小孩超度啊。”
“超度?”
“這小孩被掩埋在這裏,被人做成破煞死嬰,怨氣未消散,怎麼的都有絲絲怨氣,早去早安樂,希望下輩子可以投個好胎,最好不要投為人世。”
我覺得耗子這番話說道有道理,小孩子小,竟然就這樣變成死嬰,可惜!做父母的,也棄之不理,把小孩做成死嬰的也是喪心病狂。為什麼耗子要著小孩下輩子不要投為認識,在這世界上,不是某處什麼地方最黑暗,而是人間。
人間處處是黑暗。我隨後問耗子剛剛念的是什麼咒語?耗子告訴我是佛家的超度經!
清風道長聽到後,直接給耗子一腳,說道:“你丫的,道家的不念,念佛家的。趕緊收拾好工具,回去。”
耗子無奈的自個起來,我覺得清風道長說道也有道理的樣子,自古以來,佛教不兩立。
佛道之爭,可以說是從顧歡的《夏夷論》開始的。
顧歡是南北朝的隱士,晚年喜歡服食、信黃老,作《夏夷論》攻擊佛教。
顧歡認為,佛道本是一回事,宗旨一樣,但表現不同。如道士是華族裝束,寬衣大帶。佛僧則剃去頭發,穿著僧衣。
華人土葬,僧人火化。僧人用的,都是夷狄的風俗等。對華人來說,這是不能容忍的。他因此認為,不應該學習佛教。因為道和佛從事的道一樣,所以用不著向佛教學。
生活習慣根本不同,不論從哪一方麵說,都用不著佛教。當時劉宋的宰相袁粲托名“通公”,出來反駁。
認為周孔老莊與佛教宗旨,以及修行目的都不同。後來又有幾個人出來反駁。他們認為無論夷、夏人都是生活在天地間、日月下,有著共同的愛憎。
真道隻有一個,大家都應服從。道教追求羽化登仙,是不可能實現的。隻有老子五千言,還有可取之處。
明僧紹的《正二教論》再三強調老莊和長生術不是一回事。認為佛教道教,本質並不一樣。認為佛比道高得多,佛可以兼包道教,道則不能兼包佛教。夏夷之爭,理論上似嫌浮淺。但其爭論並不是為了理論是非,而是民族利益以及封建法權等引起的爭執。並釀成一次次的滅佛或滅道,這完全取決於當朝皇帝的信仰傾向等。
到了唐代,佛道論爭的形勢變化為,老子哲學被推到了第一線。唐代佛道論爭主要有三次。一次是傅奕反佛;第二次是為翻譯老子,玄奘法師和蔡晃道士的爭論;第三次是以李榮為道教代表和佛教的往複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