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見我們沒有攔住,也是笑開了嘴,又是對著村民說:“大家趕快擺好宴席,把這隻黑狗給燜了,給咱恩公送行!”
後麵的村民們雖說沒有很激動,畢竟我和耗子是他們的恩人。大爺問耗子是否可以?耗子點點頭說道:“行,大爺,您說咋辦就咋辦!”
“不行!”我大喝一聲,把耗子和大爺以及村民們給鎮住了。
大爺疑惑的問:“娃,有什麼不妥的嗎?”
耗子也是偷來疑惑的眼神,像是說道:“尼瑪的有肉不吃,搞啥玩意兒?”
我則是很平靜的對著村民說:“這隻黑狗不能煮!”
“為什麼?”村民們問道。
“第一,這隻黑狗是因為你們而死的。此乃忠狗。第二,狗是善良的。”
大爺聽了我的話後,開始覺得有點不妥,但是看著我的眼神,還是要尊重恩人的意見,於是問我該怎麼處理這黑狗的屍體?
“按平常人的葬禮風光大藏!”我大聲說道。
“什麼?”村民們都是一個疑問,為什麼一隻狗要享受人死後的待遇?村民們開始有點反感,這時,大爺開口說話了,“大家靜一靜!”
村民們聽到大爺說話後,都安靜下來。
“娃子說得對,這黑狗是因為我們而死的,說明這隻狗是救過我們。我們是人,有感情的人,要懂得回報。風光大葬!”
村民們沒有聲音說出來,表示默默的讚同了。
耗子在一旁小聲的問我:“老瀟,你玩哪出?”
“黛玉葬花!”我回答耗子。
之後大爺問我需不需要準備鞭炮,法師。我說,明擺著一個陰陽先生在你眼前,你還找誰?大爺歉疚的笑了笑,說是老年癡呆症了。
我讓村民們將這隻黑狗的傷口給處理趕緊,然後我走到村裏的後竹林裏,感覺這位置算是普普通通了,沒有什麼風水之位,埋下去也不會產生變化。於是我和耗子用鋤頭挖出一個兩米深的洞。等了幾分鍾後,村民們抬著黑狗的屍體來到我這。
我發現黑狗的屍體給村民們放在一個木箱裏麵,這木箱像是臨時做的,估計是村民們起了善心。我也沒有問這麼多,因為全村的村民都來了。
我讓耗子將木箱放進坑裏,然後叫上幾個小夥把坑給添了。於是讓村民在這裏起個標記,每逢每年的這個時候來拜祭黑狗,村民們答應了下來。
“南無阿彌陀佛……”身後傳來耗子念經的聲音,我回頭一看,耗子正坐在地上,雙手合十,念著佛教超度經,看來耗子想得倒是很周全的,還要超度這黑狗。要是清風道長再這,估計直接給耗子一腳不解釋,因為在道家麵前念佛家經文,乃是大忌。
中午兩點,與村民們匆匆告別。村民們非常熱情的將我們送到村口,原因就是村民們籌了兩千元給我們,但是我沒收,拿出上次的四萬給了村民。村民們感動得無言以對,目送著我和耗子離開。
和耗子走了半個小時的跑路,做了四個小時的公交車,終於回到店裏。把軒轅劍一掛,背包一扔,耗子給躺在沙發上。我還是給三清祖師爺和六丁六甲上了香,給耗子倒杯水後,累塌在沙發上!
“勞資以後都不接這麼辛苦的生意了!”我抱怨道!
“切!要是當時我帶上家夥,那屍妖肯定走不了?”
“算了,屍妖的事還是放一邊吧。”
和耗子躺在沙發上有一個小時,看看時間,都六點多了,於是打個電話,才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有陌生的,陳隊長的,劉小怡的。
我撥通了劉小怡的號碼,沒過多久,就通了:“喂!大小姐,打電話給我幹嘛?”
“土包子!這幾天去哪了。?打電話給你又不接!”
“沒事,就去度假了。要不你出來,我請你吃火鍋?”
“不了。我想要你陪我去北京。現在準備一下,到時候我打電話通知你就行了。”說完,就匆匆掛下了。
我還來得及問,就掛了電話。於是又是讓耗子出去買回來吃,耗子二話不說,拿了我五百,然後跑了出去。
等耗子出去後,我才知道,我有幾天沒有洗澡了,於是洗了一個熱水澡,衝去身上的汙垢,發現梵風旗還插在三清祖師爺旁邊,估計二蛋那小子憋的慌吧!
於是我將梵風旗立起來,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