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叔,我貌似不是市靈隊的吧,這個事情我也幫不上忙。”
“如果說是你師傅讓你幫忙呢?”
“什麼?我師傅?”聽到雲叔數到師傅的時候,我很意外,師傅什麼時候出現了。
“沒錯,你師傅昨天來轉告你,此次案件必須要破,而且,還留了一封信給你。”說著,雲叔遞給我一封信。我當即拆開看了下字跡,果然是師傅的。
既然是師傅讓我幫忙,於是我答應了雲叔。
隨後,我讓雲叔把失蹤死嬰的醫院在太平間的錄像給我調出來,經過兩個小時的觀看,確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大概的年紀和我一樣,經常徘徊在太平間,而且戴個口罩,雖然是在醫院。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讓雲叔把這個男子的圖片放大,我發現這男子的口袋裏竟然有符!顯漏了出來。
“雲叔,查下這個人。看看是誰?”我指著監控視屏的口罩男說道。
“恩。”雲叔說完,便讓旁邊的一個武警跑去查,而我繼續反複觀察監控錄像。不過我怎麼看得哪裏有點不對勁的樣子,就是感覺不出來。
“報告司令!”那個武警已經回來了。正和雲叔說著這個人的資料背景:“此人名叫宇澤,本地人士,職業,重慶市刑警大隊特批高級法醫!”
“法醫?”我和雲叔同時脫口而出。
“走,找他去!”我對雲叔說道。
根據資料,這個名叫宇澤的法醫,從大學起,獲得的獎項很多,至於有一個月薪過萬的工作不去,反而來做惡心的法醫。
來到宇澤的辦公地方,是刑警大隊的解剖室。一個戴著眼睛,穿著白褂的年輕男子正看著醫學書,見我和雲叔在門口,便問我們是不是找他,我回答是的。於是他請我們進去。
坐下後,我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淩瀟。旁邊這位是劉司令。”
“你好,我叫宇澤,是一名法醫。”說完,便和我握手。
“請問你們有事嗎?”宇澤問道。
“請問你對醫院失蹤了死嬰有什麼看法?”
“哦?”那宇澤看著我說道。
“難道你對這件事不知情嗎?”我問道。
“劉司令,能否讓我和淩瀟借一步說話?”宇澤對雲叔說道。
雲叔則是很理解的走出門外。
等雲叔出去後,宇澤則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符丟進一個裝有水的水杯裏,裏麵的水瞬時表顏色,讓我感到驚訝。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宇澤說道。
“你也是陰陽先生?”我問道。
“不是。”
“道士?”
“不是?”
“我靠,那你是誰。邪師?”說著,我警惕了起來。
那宇澤也是麵不改色的說道:“我是一名法醫。”
我靠,說了等於沒說,鬼不知道你媽是女的?法醫了不起呀?等等,會道術的法醫?莫非?我看著他。
宇澤微笑的說道:“再下師承靈醫子。”
“我勒個去!”我驚訝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