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棍!?”
胡永風口中一聲大喝,目光死死的盯著柳應天手中的那根棍子,隻是那棍子看上去似是木製,且上麵傷痕累累,還有不少的傷痕,乍一看上去,似乎隻要輕輕一擊便能將之斬斷。
但胡永風卻是甚至這伏魔棍的來曆,據說這是萬年前的魔主曾經所用的東西,乃是懲戒座下的弟子為非作歹所用,隻是後來隨著魔宮的成立,這跟伏魔棍也被魔宮的刑罰堂所取代,隨後便沒了蹤跡,但魔道中的魔修,聽到伏魔棍的名聲,都會被嚇得魂飛三尺,這棍子不是適合材質,但卻比尋常的天兵都要強橫許多。
胡永風也隻是在望月的藏書中見過罷了,他隻是覺得那是傳聞,並不可信,但此時看到柳應天竟然真的將伏魔棍取出,一時間胡永風心中除了畏懼,更多的是憤怒,他手中的天戟雖然是望月曾經所用之主,但又如何能與魔主所用之物相比,所以胡永風心中不甘,他不甘心望月將這種法寶兵刃交給柳應天。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胡永風口中一聲怒喝,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憤怒,隻是他身旁的穆懿卻是不知這伏魔棍的來曆,隻是方才與柳應天對拚的那一擊,讓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似乎是碎裂了一般。
穆懿咳出一口血跡,眼中帶著些許忌憚的看著柳應天手中的棍子。
“沒想到師兄竟然知道這伏魔棍!” 柳應天開口輕聲說道,隻是他的麵色也有些難看,雖然他的魂力比他們二人渾厚些許,但他同時與兩個七曜境的強者交戰,卻是一時間讓他有些應付不過來,且剛才使用伏魔棍的全力一擊,柳應天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成魂力竟然都被這伏魔棍吞噬,從伏魔棍上傳來的反震力讓柳應天的體內也並不好過。
柳應天雖然強忍著喉嚨口的一口血,但麵色卻是蒼白如紙,看著穆懿和胡永風的眼中,湧上一抹殺意。
“哈哈哈……”
忽的,胡永風卻是大笑起來,穆懿不解的看著胡永風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隻見胡永風忽的開口說道:“柳師弟,隻怕你現在,還駕馭不了這伏魔棍吧?”
聽到胡永風的話,柳應天麵色一變,隻聽那胡永風繼續說道:“伏魔棍乃是魔主使用之主,需用魔力催動,而今天下間,哪個魔修不是過街老鼠,師弟怕是也不懂魔修之法吧,所以這伏魔棍雖然強橫,但卻要看是誰在用!”
柳應天目光越發的陰沉,胡永風所說不假,這件事望月在將伏魔棍交與他的時候,也曾經說過,隻是胡永風所用的天戟確實太過強橫,一般的兵刃,柳應天隻怕難以是起對手且一旁穆懿手中的那周天算盤也並非是凡物,乃是望月費盡心思才尋到的天材地寶,所以柳應天別無選擇。
噗的一聲,柳應天吐出一口血跡,咧著嘴角開口輕聲說道:“師兄果然知曉甚多!”
隻是看到柳應天吐出口中的血,胡永風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笑意,雖然伏魔棍需要龐大的魂力才能驅動,但畢竟伏魔棍在柳應天的手中,即便他們有望月賜予的天兵,也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