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琉璃迷迷糊糊的想著,有些焦急的想要起身陪著愛人回蒼瀾。咦?是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好重啊……納蘭琉璃的身體漸漸有了些許異樣,一股燥熱從身體內部傳來。墨,墨,是你嗎?琉璃好難受~唔~納蘭琉璃無意識的攀上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那具身體,仿佛這樣就可以緩解她體內的火熱。
“嗯,唔——”下體未經人事的疼痛成功喚醒了中了迷藥而陷入沉睡中的納蘭琉璃,亦喚醒了中了春藥迷蒙中的蒼瀾皇帝,自己全心全意信任著的夫君的親生哥哥,獨孤邪。
“你——”納蘭琉璃震驚地看著匆匆從自己身上下去的蒼瀾皇帝,豆大的淚水從眼中湧出,不願意相信這一切的一切是誰在安排的?可是除了獨孤墨,誰還可以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對自己下藥呢!看著身體逐漸好轉,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的獨孤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是愛他愛的不願意去懷疑去思考,但她不是傻啊!
“啊!”體內的靈力不受控製般的堆積在一處,在納蘭琉璃痛苦地哀嚎聲中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全部都瘋狂地溢散了出來,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到最後都是換來了些什麼東西:“獨孤墨!我全心全意的愛你信你,在任何事情上都不願去懷疑你深究你,你都做了些什麼!啊?你把我納蘭琉璃當成什麼了!獨孤墨你出來啊!你說啊,你竟然把自己的女人當作了為別人解毒的藥鼎!哈哈哈哈哈——藥鼎,到頭來我tmd就是一個你隨意利用的東西!獨孤墨你給我出來!”靈力盡失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憤恨的聲音也聽著那麼的無力和沙啞,納蘭琉璃好想與獨孤墨對峙,如果,如果他說他是被逼的,或許自己還可以原諒他呢。
獨孤邪亦痛苦無措地看著此情此景,他真的不知道為何會是這樣的,明明不是去準備三弟歸來的家宴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此不潔的自己如何還有臉去見自己心中的那個女孩。越想越急,怒火攻心,剛解了一半的毒又再次爆發出來,痛苦地倒在地上。
聽到屋子裏的異樣,站在門口等候的獨孤墨和歐陽雲齊齊闖了進來。
“二哥,二哥,你醒醒啊,不要睡好不好?”獨孤墨看到昏迷在屋子裏的哥哥,心裏頓時慌亂了起來,飛快地跑了過去將獨孤邪扶起來,試圖喚醒他。突然想到屋子裏還有自己愛的女子,抬起頭來,與納蘭琉璃四目相對,艱難地帶著祈求的語氣開口:“琉,璃,二哥毒還沒有解,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與二哥做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獨孤墨!就算你不愛我,也不必如此侮辱於我吧?啊?”納蘭琉璃在笑,卻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獨孤墨,我納蘭琉璃對你不夠死心塌地嗎!我不夠愛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待我?你從始至終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想法!哈!我納蘭琉璃就是犯!賤,才會眼睛瞎了一樣再一次愛上你這樣子自私自利從不在乎別人感受一意孤行的人!”納蘭琉璃怒號著,她好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這一生又栽倒在了同一個男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