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驥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驥山隻能說馬知縣沒有機會欺壓百姓。”
“他這知縣當得確實逍遙自在,實在不行到時隻能以在其位不謀其政之罪罷免他的官職了。”龍廷驍道:“這些天他可安分?”
刑驥山點了點頭道:“他現在這樣沒法不安分。”
龍廷驍恩了一聲道:“一切等天災的事真正結束後再行處置,這些天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犯法的罪證。”
“驥山知道了,使臣大人剛醒,身子還未完全康複,驥山就不打擾使臣大人休息了。”
不是說有事要請教她嗎?怎麼就這樣走了?張夢潔發現有被忽悠的感覺。
“爺,累了吧?要不要先歇會?”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張夢潔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不適應。
“爺躺了這麼多天,怎麼你還想爺繼續躺下去?”龍廷驍看出張夢潔的拘謹,微微抿了抿嘴角。
“妾身不是這意思,爺剛醒來,身子沒那麼快適應,還是要慢慢調理。”張夢潔心虛的解釋道。
“爺沒那麼嬌弱,醒來就是沒事了。寶貝還沒告訴爺剛才爺問你的事呢!”龍廷驍念念不忘張夢潔對他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這是爺和妾身的私事,等到天災的事和馬知縣的事處理好,妾身再給爺答案。”張夢潔知道此事不給個信息,龍廷驍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龍廷驍聽了張夢潔這話徑直躺上床閉上了眼睛。
“爺,您這是?”麵對龍廷驍這怪異的舉動,張夢潔詫異的問道。
“你不是說等天災的事和馬知縣的事就回複爺麼?那爺養好身子才有精力處理這些事。”龍廷驍閉著眼睛道。
“那妾身也不打擾爺休息了。”張夢潔轉身準備出門。
“你去哪裏?”就算閉著眼睛龍廷驍也知張夢潔要出門。
張夢潔道:“爺這些天都沒有進食,所以剛才妾身隻能給爺先吃些清粥和清淡的小菜,這些東西不耐飽,所以妾身再去給爺做些吃的。”
龍廷驍恩了一聲閉著眼笑了。
幾天來龍廷驍用實際行動告訴張夢潔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對他的心意。不是與禦林軍的將士一起搭建百姓的居所,就是幫明月公子安撫傷患。
這樣過了幾天,龍城與玉紗國的合作事宜可以說已經結束了,隻是玉夕耀還未回來所以無法善後。
“莊副將!”
玉夕耀走後,玉夕琅和莊文軒可以說天天來行雲山,當然主要是玉夕琅想來。這兩天張夢潔發現莊文軒時常會遠望龍城京城的方向。這天玉夕琅心血來潮與龍廷驍他們一起去搭建房屋,所以張夢潔與莊文軒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夫人!”莊文軒見張夢潔向他走來,把拿在手上的荷包準備係在腰上。
“這荷包?”張夢潔瞪大了眼睛看著莊文軒腰上的荷包:“炫繡,心姐姐!”
張夢潔注意到莊文軒聽到炫繡時手握住了荷包,聽到心姐姐時更是神色有些激動:“夫人,認識心兒!”
“莊副將怎知我說的心姐姐與你說的心兒是同一個人?”雖然張夢潔很確定莊文軒說的心兒就是莊心妍,但她還是想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