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清風思量蕭誠義到底想做什麼時,蕭誠義已經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當她起來時,蕭誠義已經壓在她身上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清風開始慌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
“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嗎?”蕭誠義道。
“不知道。”這麼明顯,清風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啊!
“我就不信用膳時娘說的話你沒聽到。我們不該辜負娘的心意是吧?”
清風傻了,蕭老夫人說什麼了?當清風在想蕭老夫人那時說了些什麼時,蕭誠義已經開始用行動告訴她蕭老夫人說了些什麼。
所以說男人才是感性動物。
“唔,唔,不,不……”清風從小粉拳一直捶打蕭誠義的精壯的胸膛到勾住蕭誠義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
“清風,清風!”蕭誠義在清風眼霧迷茫之時,已經在精致的鎖骨上啃咬了,咬一下深情的喊一聲清風的名字,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在兩人隻剩下肚兜,裏褲之時,清風用僅剩的那點理智阻止蕭誠義:“不要,不要,若是現在就,就這樣,那,那,那個,那個到時怎麼辦?”
“別擔心,交給我,到時我一定會有辦法的。”若清風堅持不同意,蕭誠義肯定不會勉強,可她沒有阻止,蕭誠義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不是他想占清風的便宜,而是幾個月不見一見到她就有這樣的衝動,真想把她變小了每天揣在兜裏。隻是可惜幾個月的相思,過了今晚明天就又要分別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一想到這蕭誠義就想與清風早點相融,在清風身上刻上他蕭誠義的專屬。
第二天蕭老夫人一見到龍廷驍,張夢潔,蕭誠義,清風四人,從龍廷驍和蕭誠義的神清氣爽,張夢潔和清風經滋潤後流露出的媚態就知道他們昨晚經曆了什麼。
龍廷驍和張夢潔倒是正常,可蕭誠義,她昨天隻想他早點去下聘書,早點把清風娶進門,可沒有讓他把清風直接辦了。幸好她對她兒子的人品還是有信心的,否則還不毀了人家這麼好的姑娘。
蕭誠義這麼一做,蕭老夫人更是急著想讓他把清風早點娶進門了,要是與陳婉儀一樣那可怎麼得了。所以在即將離別的飯桌上蕭老夫人明裏暗裏都提醒蕭誠義不要負了清風,盡早迎娶清風。
這也合了蕭誠義的意思,所以與張夢潔商定,在迎接天災使臣的同時他就去下聘書,下過聘書後在最近的那個黃道吉日能把喜事辦了。
清風雖然不後悔就這樣把自己交給蕭誠義了,可也不希望以後都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跟他在一起,反正她已經沒有家人了,所以在她的婚事這件事上也是喜而樂見的。
為保蕭府的誠心,讓人先帶著聘金跟他們一起上京城,聘禮在下聘書時由蕭誠義親自送去。
在帶聘金的人選是蕭媚兒自告奮勇要去。在誠意和蕭媚兒與張夢潔和清風的關係上,蕭媚兒的確是最好的人選,所以蕭老夫人和蕭誠義也沒有反對。
商議好這事用了早膳,蕭誠義與幾位當家送了四人出城,蕭誠義更是把他們送到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