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旭一早就起來準備去方記酒樓碰運氣。雖然玉玲瓏告訴他蕭老夫人今天可能會去那裏,可是時間都是不定的,所以東方旭準備早些去。
本來今天他還準備帶玉玲瓏和雨童一起去的,可是被玉玲瓏拒絕了。理由很簡單,他是去辦正事的,那就要拿出百分百的誠意來。東方旭想想也有道理,每個人都逃不了吃喝拉撒,那吃喝隨時都可以去。可有些事卻是刻不容緩。
來到方記酒樓,東方旭剛點了幾道菜,就見蕭老夫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隨即就有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出來迎她,想來那婦人應該就是方夫人了。
兩人徑直上了樓,東方旭也是如正常的食客一樣靜靜的坐在那等著飯菜上來。
從大清早坐到響午也不見蕭老夫人下樓來,東方旭依舊是不急不躁的坐在那品著茶,可酒樓裏的幾個小二卻早就對他有所不滿了。
從早上到現在,所有的吃食都沒有付賬。這讓幾個小二有心懷疑東方旭是不是來吃霸王餐的,畢竟從他的衣著上看,可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甚至有小二都上前去明著跟他要銀子了,可東方旭卻說不會少一個子的。有他這話再對他不滿,小二們也隻能先憋著了。
一直到東方旭在此吃了午膳,才看到蕭老夫人和方夫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等蕭老夫人走出酒樓,東方旭才拿出銀子放在了桌上,一聲不吭就走人了。
一直注意著東方旭的幾位小二其中的一位小二見此立即上前收了銀子,看到桌上的銀子立馬改變了先前的態度,對著東方旭的背影笑意盈盈道:“客官慢走!下次再來!”
東方旭一路跟著蕭老夫人,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上前搭話,一直見蕭老夫人進了一家茶館也跟了進去。
東方旭一進茶館就有小二迎了上來:“可是東方公子?”
小二這樣問,東方旭哪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即應了聲:“是!”
“東方公子跟小的來!”小二說著帶著東方旭去了一個雅間。
雅間的門沒有關,東方旭一眼就看到了蕭老夫人坐在裏麵。
送茶的小二走後,東方旭才對蕭老夫人叫了聲:“姑姑!”
“在我嫁與夫君時,我在娘家人眼中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我的存在隻有一人知曉,可他卻是害我夫君的人,甚至還想著要我們母子三人的命。你這聲姑姑,我可不敢當!”
蕭老夫人幾句話就說出了症結所在。在那個位置的人有幾個是不心狠的,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願背負這責任。
“他如今也算是得到報應了!除了我這個來芸城前才知道自己身世的,其他的子女都葬送在他最看重的兒子手裏了。他自己也是臥床不起了!”
東方旭的話讓蕭老夫人一震,但很快就恢複了常態:“真是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
“說吧,你從早上到現在等著並跟著我,不就是想與我說些什麼?”
“在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刻,我與姑姑的心思是一樣的。可父親的點醒了我,一旦他們死了,那就表示著整個昌邑城的滅亡。姑姑,我們可以自私,可是我們自私的後果是整個昌邑城,姑姑真的忍心嗎?”在蕭老夫人讓小二帶他來見她時,東方旭就知道自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