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難道你不知道家師不喜歡外人來打擾?唐域山又將月鏡子搬了出來。有了月鏡子這杆大旗,別說江一河這個小天才了,就算是那些長老也不敢亂來。不說別的,他這次回去唐家,如果不是打著月鏡子的名頭,恐怕他就要永遠的留在唐家了。
你江一河臉憋的通紅,而後似是想起什麼似的,緩和了一下呼吸,道:“小子,你莫要拿師叔祖出來壓人。師叔祖根本不問宗裏的世事,他老人家喜歡閑雲野鶴,我是看曉靈師妹一個人在山上,怕她孤獨寂寞,是以上來,陪上一陪!”
哼!江一河,難道你不會排輩分?我同師姐都是師傅的徒弟,按照輩分,你至少要叫我師叔,而你竟然叫我小子,就算是你師傅在此,也要稱呼為我為師弟。你這是以下犯上,按照咱們鳳寒宗的規矩,至少要罰大一千大板方才可以!
江一河語塞,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氣呼呼的看向月曉靈,卻見月曉靈一副笑臉,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心中更是生氣。而後袖子一甩,冷哼一聲,向遠處走去。
看著江一河氣急敗壞的模樣,唐域山哈哈大笑,譏諷調侃道:“江師侄,下去的時候小心點,可別摔倒,如若不然,你師傅、我師兄又要來責備你師叔我了。
江一河的腳步更快,不過五六個呼吸,便消失在二人麵前。
而後唐域山看向江一河,皆是輕輕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這時,二人身後傳來一個微怒的聲音:“好小子,老夫不在,就跟老夫的閨女勾搭在一起了?”
唐域山和月曉靈一起轉過身子,看向後方。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月鏡子。
此時的月鏡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右手捋著白色的胡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師傅!唐域山恭敬的問候了一句。
嗯!月鏡子點頭,而後看向月曉靈道:“閨女,為父出去這麼長時間,現在回來風塵仆仆,你是不是弄點飯菜啊”。
月曉靈對月鏡子這態度自然熟稔,遂輕點頭,朝著廚房走去。
唐域山看著月曉靈的背影,麵上那層拘謹也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古怪機靈的模樣,他走近月鏡子,低著頭,眼睛左右轉動,小聲道:“老頭,這個幾個月跑哪裏去了?”
嘿嘿,不可說,不可說!月鏡子也是一改仙師風範,搖頭道:“不過,我看你小子這幾個月進步不小啊,而且,跟曉靈的關係貌似不錯”。
月鏡子說著,忽然直起身子,神色俱厲:“說,老夫不在的時候,你小子有沒有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唐域山將頭別過前方,根本不看月鏡子,道:“老頭,你可是說過,若是以後我強大了,便將師姐許配給我你乃是一介宗師,說話是不是要算話?”
自然算話!
那你說,在我沒有強大起來之前,是不是應該跟師姐培養一下感情?
倒也對月鏡子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琢磨了一下。後卻是突然道:“不對。假若你小子要是不能成為強者呢?若是再把老夫閨女勾搭去,老夫豈不是得不償失?虧死了!不行,不行。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和曉靈拉開距離!”
唐域山一陣汗顏,麵對如此為老不尊的老頭,他那點無賴的行徑,根本不夠看。所以便撇著嘴,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老頭見此,也是老牛拉犁,倔脾氣直接上來,對唐域山道:“小子,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打擾曉靈,若是被老夫抓到,非將你一身衣服拔下來,掉在門上。哼哼”。
嚕嚕嚕嚕!唐域山毫不在乎,雙手放進嘴裏,做出一個鬼臉。而後跑出院子。
月鏡子看著唐域山的背影,罵了一句臭小子,而後不知怎地,竟然站在原地,笑了起來。
笑後,他搖了搖頭,嘴裏喃喃不已:“一年的時間,從垂體八層,達到修氣八層。如果能保持這樣的晉升速度,恐怕用不上十年,便能夠達到亦塵境。”
時間恍惚,三四天的時間,如指間流沙般,迅速閃過。然後,鳳寒宗無數子弟期盼已久的內門子弟大賽的鑼聲,終於敲響了。
這一天,鳳寒宗的主山天門山上,人山人海,往來的子弟,絡繹不絕,每個子弟的臉上,皆是充塞著興奮。
整個鳳寒宗,一年之間,大大小小的比賽也不算少。有的時候,甚至是兩個山之間,也會舉行比賽,但是在諸多比賽中,最為熱鬧的便是這內門子弟大賽!
內門子弟大賽,要舉行一個月。這一個月中,除了宗主大人之外,哪怕是副宗主也要前往比賽的廣場壓陣!外門子弟也要侍候在周圍。基本上動用了所有的人了,聲勢浩大,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