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一愣,她駐在原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忘記了反應。
不是說不回來的嗎?怎麼又?
相比較秦夏的表情,權天來的比較的自然,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出現在家裏。
秦夏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他的那雙眼睛深邃,空洞,沒有一絲絲的情緒,嚇的她忍不住的倒退幾步。
不知道為什麼,就隻有他讓她感覺會莫名的緊張,心跳不自覺的加速,然後變得眼神飄忽不定。
而且,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不請自來的人,十分的尷尬。
“夏姨,我連洗白白都洗好了哦,隻等著吃飯飯跟你一起睡覺覺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腔調,聽的權天一個皺眉。
小家夥是沒穿一絲就光著出來了,一看到權天站在門口,撒開腳丫子就跑回了房間。
“權小肆,出來!”他的聲音很有威嚴,無形中透露著壓迫感。
權小肆賊兮兮的探出半個腦袋來,眼珠子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夏愣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不害臊,看女孩子的身體,你不是去妖精打架了嗎?”她鼓著小臉蛋,氣鼓鼓的說著,十分的氣憤。
趁著權天還沒發作的時候,秦夏趕緊說,“權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在家,現在你回來了,那我,我就走了!”她放下菜,解開圍裙,繞開他換上了鞋子。
“夏姨,嗚嗚~”她眼淚汪汪的,不出門,卻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秦夏的手一頓,末了還是繼續換鞋子。
可是她還沒換上鞋子,身子一個騰空。
她被放在了沙發上,手掌心被打開,他用著新買的棉簽細細的擦拭著她的傷口,用小鑷子將玻璃一顆顆的取出來。
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應該是經常做這事吧?難道做這事的對象也是女孩子嗎?
權小肆說,他經常晚上出去妖精打架。
也是,像他這樣腰纏萬貫的大老板,怎麼會沒幾個女人?
這麼想著,她稍稍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卻讓挑玻璃的男人的手一動,加重了力道,血從手掌心流的更加厲害。
她能感覺到玻璃刺得更加深了,她吃痛的縮回手,可是卻被他死死的固定著。
“不要亂動!”強製性的命令,帶著不耐煩,讓她局促不安。
“我可以回家處理的!”秦夏難得反駁了一回,可是卻被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看著毛骨悚然。
“你確定你可以回家嗎?你家不是開了派對?”
一時間客廳靜謐的可怕,權小肆蹲在門口已經睡著了。
難得看到他也有溫情的一麵,看著他抱起已經睡著的權小肆,朝房間裏走去。
“客房在那兒!”
他沒過多的話,隻是簡潔有力,十分的簡短。
這是要留她下來過夜嗎?
“我,”
“或者你可以去賓館,沒準還能遇上你老公!”他諷刺的話,讓秦夏的臉通紅的,一下就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的事情。
客房裏,秦夏輾轉難眠,大概是她有認床的習慣。
一想到自己今天不請自來,還有他那諷刺的眼,是不是認為自己就是那種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
翻來覆去的,她總覺得睡不好,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
借著門縫,她還能看到客廳映進來的燈光。
難道是客廳的燈沒關嗎?她穿了鞋往外走,卻發現那個男人還在。
淩亂的資料鋪滿了茶幾,一台筆記本還在工作著。
她側目看了他幾眼,卻發現他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
白襯衫,黑西褲,他將手擱在膝蓋上,安安靜靜的坐著,閉著眼睛,就像是在閉目養神一般。
在柔和的燈光下,他的五官變得不再那麼淩厲,可就算是睡著了,他還是滿滿的防備。
秦夏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客廳,關掉了幾盞燈。
想了想,還是回房將一塊毯子拿了出來。
近距離仔細看著,她才發現,原來他的嘴唇很薄,比起鄒廷威的更要薄,可是卻異常的紅。
權天長得非常的好看,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男人要怎麼樣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呢?
輕輕的將毯子蓋在他的身上,剛要轉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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