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坐在床邊看著小寶,小寶才三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虛弱的笑容。
“媽媽,我想吃炸雞腿。”小寶有一個愛好就是吃雞腿,秦夏摸著他的臉,然後吻了吻他的額頭。
“你聽護士阿姨的話,媽媽馬上回啦。”秦夏叮囑完了之後就往外走。
她買了炸雞腿之後,左右看著車過馬路。
隔了那麼久,那是她在醫院經曆了無依無靠第一次見到鄒廷威。
秦夏的臉色複雜,他對小寶的愛也不像是假裝的,要將這事告訴他嗎?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告訴他,可是她還沒走近,就見到另外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秦夏的臉色不好看,在奶奶經曆生死,小寶還在手術台上的時候,他居然摟著別的女人來開房,還是在醫院附近,他這是什麼意思?
秦夏所有的脾氣在這一刻盡數爆發,在公司她一直在打拚,在家裏她處處忍讓。她刁難自己,處處侮辱,覺得她的身世不堪,常常在外人麵前侮辱她。
他的嘴臉一揚,摸著那個女人的臉,爽朗的笑了幾下。
秦夏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冷冷的抬頭看著這對狗男女。
鄒廷威在看到她後臉色有些變化,隻是他卻並未放開那個女人的胳膊,反而朝著她走了過來。
那女人看著秦夏,覺得她打扮的十分沒品,然後嫌棄的說,“不好看,還學人家吃炸雞啊,浪費,不如我吃啊!”
那女人不由分說的就搶了秦夏手裏的東西,她死死抓著不肯放手。
“廷威,我想吃嘛!”那個女人甜甜的撒嬌著,鄒廷威摸著她的頭發。
“給她,我給你錢重新去買一份!”
他永遠是那麼理所當然,說到錢了,他也該知道自己銀行卡被凍結的事情了。
“你們難道也吃人間煙火?”她奪過自己的袋子,轉身就想走。
可是,她才跨出一步,鄒廷威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對著她的就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跟菲菲道歉!”他從來都沒那麼冷酷過,甚至到了對她動手的地步。
小寶生病的時候,鄒家將他據之門外,他更是跟別的女人一起風流快活。
秦夏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鄒廷威,你可以不喜歡我,嫁給你兩年,你在外麵玩女人,我都可以不過問,但是這一次,但是當小寶現在白血病,還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你還在外麵。”
鄒廷威一愣,白血病。
“怎麼回事?”他淡淡的問了句,就像是問感冒了一樣。
秦夏深深呼吸一下,“廷威,我們離婚吧!”
這是他們結婚來,她第一次叫他,那麼溫柔,就像是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她總是追在他的屁股後麵叫他‘廷威’。
他的神情恍惚,一時就忽略了她的話,離婚。
身邊的人已經激動了,離婚,原來是他結婚了,現在他要離婚了是不是她就能上位了?她一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廷威,我先回家,景園等你。”曾幾何時,景園是他們空度美好時光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他一次次帶著女人落腳的好去處。
秦夏並未駐足,離婚協議,她會發給他。
鄒廷威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他感覺這一次她是認真的。
他還沒來得及追上去,她就已經走遠了。
徐菲菲就像是掌握到了一手的資料一樣,心花怒放,不斷的討好著鄒廷威。
鄒廷威鬱鬱不得誌,他的眼裏滿是秦夏離開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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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的血型很快就匹配出來了,出乎意料的順利。
秦夏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權天。
兩天兩夜沒合眼,當她看著小寶順利從手術室出來後,放下了心裏的大石頭,扶著床沿,她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她似乎回到了那段歡樂的時光。
大學的他們並不富有,鄒家為了阻止他們來往,甚至還斷了他的錢。
可是那個時候是他們最開心時候,兩人吃著一個盒飯,晚上繞著操場走一圈,明明吃不飽,卻假裝吃的很飽的樣子,然後散步助消化。
她還記得那年校運動會,他高興的拿了二百米短跑第一,在領獎台上他霸道的擁吻著她,就像他說的那樣,我要將全世界都搬到秦夏的麵前,可是物是人非。
秦夏是被夢給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她的手裏還捏著她申請來的離婚協議。
隻是一回頭,她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那人就坐在病房裏。
“你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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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張,離婚了要。我去了姑姑家,留言沒回複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