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摸著權小肆的頭發說,然後就嫌棄的將她扔在了地上。
“不是說,好幾天不洗頭就不要爬到我的身上來嗎?”權天這話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讓秦夏給聽到了。
她還沒從鄒家的事情裏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權天對孩子凶神惡煞的樣子。
“小肆,你怎麼了?”秦夏趕緊安慰著孩子。
權天是自己出來住的,家裏也沒個照顧著,他不喜歡保姆,也不喜歡別人隨意進入他的生活,秦夏絕對是個意外。
權小肆委屈的看著秦夏,然後開始汙蔑自己心裏的壞蜀黍,“夏姨,蜀黍很壞的,每天晚上都跟壞女人去外麵的酒店,也不給我洗澡,有的時候,還留在壞女人的屋子裏睡覺覺!”權小肆的這番指控讓她紅了臉,誰叫她就是那個昨晚跟他一起睡的壞女人呢?
“你臉紅什麼?”偏偏某人就像是不怕亂似的存心來插一腳,讓權小肆更加的好奇。
她胖乎乎的小手就往秦夏的臉上放,然後呼呼地說著,“沒事,夏姨沒發燒啊!”
夏姨沒發燒啊,權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後說,“對孩子說謊是不好的事情。”
秦夏的臉紅的跟個蝦子一樣,不跟孩子說謊,難道還要跟孩子說實情嗎?
“可能是醫院的環境太壓抑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夏姨給你洗澡澡去!”秦夏開心的抱著孩子出門了,隻是卻沒看到權天的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見她出去後,隨手將他折疊起來放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裏。
坐上權天的車子,醫院病房的二樓,有人死死的注視著這一幕。
“廷威,你的腿不能下床的,怎麼就下來了?”傅伊諾剛進來就看到他呆呆的站在窗邊,不知道發什麼呆,好像看著一輛車離開。
“你喜歡布加迪威龍的跑車嗎?這樣好了,你出院了,我們去買一輛吧!”她興致勃勃的說著,男人對車都是很喜歡的,剛剛那輛就是布加迪威龍,其實真的非常的好看。
鄒廷威也沒收回自己的眼線,隻是從窗戶邊爬到了床上,然後一動不動的看著病房白色的天花板發呆。
她走了,終於還是有了自己的幸福。
但是他不甘心,從昨晚出事,到現在她都沒來看自己。
秦夏,我要是真的要死了,你會來看我嗎?
他的心裏是那麼想的,臉上是那麼的絕望,一下子把傅伊諾給氣的暴走。
“算了,你愛說話不說話,我這就走,省的招你煩!”她走了,故意還將病房的門摔得重重的。
鄒廷威扭頭看著手機,要是秦夏是不是不會這麼做?她一定會來哄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