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辦公室後,此時沈伯浪正一臉焦急的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即便有空調控製著室內的溫度,也還是能夠清晰看到他的臉上在不斷冒著冷汗。
“張局長,怎麼樣,凶犯抓到了嗎?”見寒雨澤和張局長走進來,沈伯浪原本絕望的眼神頓時綻放出了光芒。
“還沒有。”張局長搖了搖頭。
“那你們……?”原本見張局長上來,沈伯浪還以為他已經抓到了凶手,此時見他搖頭否認,眼神中頓時又浮現出了絕望。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廳來的寒組長,也是這次案件調查的負責人。”張局長指著寒雨澤說道。
“你好,你好。”沈伯浪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想要與寒雨澤握手。
誰知,寒雨澤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獨自來到了窗前:“窗簾怎麼沒有拉上?”
見狀,沈伯浪也隻有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凶手他打電話說,如果窗簾拉上,他就立刻引爆炸彈。”
“是嗎?”寒雨澤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伸出手就打算試著把窗簾慢慢拉上。
“住手!”沈伯浪見狀,立刻驚恐的吼道。
“別怕,我隻是想試試凶手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寒雨澤對此滿不在乎的說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這時辦公室的座機電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不用猜寒雨澤也知道肯定是凶手打來的,於是他立刻鬆開了拉窗簾的手,接起了電話:“喂,許岩是吧!?”
“不得不承認,你們警察還是有些本事的,也不全都是渣渣啊。”
即便隔著電話,寒雨澤也一樣聽出了對方話中的不屑,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些其它的意味:“你似乎對警察很有意見啊,能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意見!?嗬嗬,要不是你們警察官商勾結,我又何必走到這一步。”許岩話中充斥著恨意。
“什麼意思,能說清楚嗎?”寒雨澤聽出了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於是追問道。
當然,在此之間,寒雨澤也在不斷打量著辦公室外麵四周的環境。
他發現,外麵的樓層中,能夠觀察到辦公室情況的也就隻有正對麵哪一棟,但是之前張局長已經帶人去搜查過,並沒有絲毫發現,這說明許岩並不在裏麵。
而至於兩邊的樓層,很明顯因為角度問題,想要清楚看到辦公室的情況,是絕不可能的。
但,許岩能夠清楚看到辦公室的一切,這是事實。
“那是?”寒雨澤突然注意到正對麵樓層的一個房間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反光,像是麵鏡子:“難道!?”
有了猜測後,寒雨澤立刻把張局長招了過來,對著他耳語了幾句,之後張局長便離開了辦公室。
而,這時電話的另一頭卻又傳來了許岩的聲音:“那個警察幹什麼去了?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不然呢,怎麼你怕了?”寒雨澤怕對方懷疑,於是故意裝著什麼也沒發現,說道。
他相信自己表現的越是鎮定,對方就越是會認為自己是在假裝,以為自己其實什麼也沒發現。
果然,“嗬嗬,怕?你們能找到我再說吧!”電話中傳來了許岩不屑的嘲笑。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還是回歸剛才的話題吧,我對那個比較感興趣。你能仔細給我說說嗎?”寒雨澤再次問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也沒什麼。”許岩很大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