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應能行嗎?!
不答應的下場,不就是和麵前跪著的這個女鬼一樣了?死後做鬼了,還不放過她。
我雙手舉起,妥協道:“悅悅,我答應,答應……”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做眼前鬼。
能拖一刻是一刻,我昨晚給詹近楓說過,下課後我會去導師谘詢室,等他來接我一起回家,算著時間,詹近楓也快來了。
等詹近楓來了,哼,把你們這一堆鬼都給吃了!
悅悅咯咯笑著,“就知道姐姐會答應的,姐姐,我們來玩遊戲,好不好?”
和一群鬼做遊戲?嗬嗬,我口味沒這麼重。指不定他們變著什麼法地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和我簽了什麼契約之類的玩意。
姑奶奶我不上這個當!
我努力轉移話題,裝作關心的問:“悅悅,你肚子還疼嗎?來,讓姐姐看看。”
她撩起衣服,用手輕輕擦了一下,少了一道青於,再一抹,又多了一條,比肚子上的其他青於都新鮮。
她咯咯一笑,“姐姐,是不是很酷?”
我附和,“嗯,是挺酷,悅悅好厲害。”
她用手再一按,肚子扁了下去,再捏,肚子像吹氣球似的,又腫脹了起來。
悅悅爸爸,我真是冤枉你了,我向你道歉。
悅悅咯咯笑著,“這個戲法,還是豆豆教會我的,是不是很厲害?姐姐要不要學?”
我把頭搖成篩子,“不不不,姐姐就不學了。”
她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看著我,“姐姐肯定覺得不酷,所以才不學,是不是?”
我絞盡腦汁解釋道:“不是,不是的,我不學,是因為哥哥不喜歡姐姐這樣,如果姐姐學了,哥哥會生氣的。”
關鍵時刻,我把詹近楓搬了出來。
恕我直言,不吹不黑,在場的各位,都沒有我家詹近楓段數高級別強。
想必,他們自己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沒有把我也弄死變成鬼,更沒有其他鬼兄想著搶我做女朋友或者吸陽氣喝人血什麼的。
提起喝血,我倒想起來,如果他們真要喝血的話,我這姨媽巾上的血,不知道他們喝不喝?
果不其然,我提了詹近楓後,悅悅不再強求。她自己頗有興致地默默玩了一會兒肚皮,幽幽道:“等我長大了,我也要找一個像哥哥一樣的男朋友。”
小悅悅,我看好你喲。
偏偏這時,她彈著自己的肚皮,說了句:“好神奇呢。”
我頓時腦補出了小嶽嶽捂嘴的表情,不由得內心感歎一句:天呐,好神奇啊。你們兩個都叫小悅悅呢。
腦補出的小劇場衝淡了內心了恐懼,再看悅悅,我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
悅悅意興闌珊地玩了會兒自己的肚皮,把衣服放下,道:“姐姐,咱們玩遊戲吧。”
我心尖就是一顫,“什麼……遊戲?”
她雙眼一彎,歪頭想了下,“丟手絹,怎麼樣?”
悅悅啊,你都十歲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她再一笑,“姐姐,這個丟手絹和我們平時玩的不一樣喔。”
我身體一哆嗦,“怎麼個不一樣?”
她耐心給我解釋道:“嗯,第一,和我們一起玩這個遊戲的,都是我們這些朋友喲;第二,我們要丟的這個手絹,就是這個死女人的頭;第三,手絹丟到誰身後,誰就可以提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