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手機,想要給黃小仙打一個電話,跟他說詹近楓被抓走的事情。
手機拿出來,我就傻了眼,手機一片黑,沒電了。我想了想,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在外麵亂跑,還是先回家吧。邊給手機充電,邊等詹近楓。
如果真撞上了盧渝清,死就死了吧,說不定,死之後,和詹近楓在一起,更加的沒有壓力了……
我掙紮著從地上起來,踉蹌著回到家。
開門,進屋,開燈,關門。
家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就是,不見了詹近楓。
開門的一瞬間,我還抱著一絲絲的希翼,或許,剛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再或許,是淡菁菁和我開的一個玩笑,再再或許,淡菁菁為了哄騙我吃藥……
說不定,我打開門,詹近楓就在客廳裏坐著,或者,正站在門口,責問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客廳、臥室、書房、廚房、衛生間、陽台……
我翻遍了家裏每個地方,詹近楓都不在。
淡菁菁沒有騙我,她說的都是真的,淡家村被盧家圍剿,詹近楓被盧家抓去了……
詹近楓現在哪裏?我不知道,我知道,他被抓住了。
等我百分百確定,認定了這個事實後,我才後知後覺想起來給手機充電。
我剛把手機衝上電,家裏燈忽然全都滅了!
我還以為是停電,或者是手機原因,緊隨其後,突然,屋裏刮起陣陣陰風,伴隨著鬼哭狼嚎……
我看到一個小腳的女人。
盧渝清!
我看著盧渝清,居然沒有以前的那種恐懼和害怕,反而,更多的是鬥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鬥誌,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盧渝清頭發飛舞著,“向小園,你今天死定了!”
我雙手攥成拳頭,挺直腰板,毫不示弱看向她,心理卻在想著,難道你不知道,所有反派,都是死於話多!
你要是啥都不說,上來就來個一拳穿心,或者把我脖子擰斷,我不是死的更快!
你多說一個字,我就多活一秒啊喂。
既然你要和我嘮嗑,那我就多和你嘮幾毛錢的。
我做出拉家常的樣子,不卑不亢道:“你來做什麼?”
盧渝清哈哈哈狂笑聲,幾乎把屋頂掀翻,我恨不得你能保持這樣保持這個笑聲,笑一夜!
她笑夠了,“向小園,你問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真是好笑,你以為,我是和你聊家常的嗎?”
她前兩句,還算正常,後兩句,字字都帶著恨意和殺機!
這麼快,就要來殺我了嗎?我不如來個先發製人!
“盧渝清,我沒閑工夫和你閑扯!今天,就算你不來,我也是要找你的!詹近楓呢?你把詹近楓弄到哪裏去了?!快把詹近楓還給我!”
盧渝清再笑,“向小園,你搞搞清楚,你是誰,再說話!誰給你膽量,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
我冷笑著,咄咄逼鬼,“誰給我的膽量?難道不會知道?自然是詹近楓了!”
我一提詹近楓,屋內陰氣更加濃烈幾分,要不是我體重不過百,這陰風,足可以把我給掀起來!
“向小園,你受死吧!”
我緊緊盯著她,反正是要一死,氣勢上,絕對不能輸,“你以為,你把我弄死,詹近楓就會娶你了嗎?呸,你想的美!詹近楓那麼愛我,你如果把我弄死,詹近楓知道了,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遠遠,生生世世,都別想得到詹近楓!”
盧渝清雙手掐著我的脖子,為什麼,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女鬼,殺人時,都喜歡用手掐脖子!
就不能換個新招式嗎!!!
叫魂的男人用繩子勒我的噩夢般的情景,再次重現。在我喘不上一口氣,屎尿都快不受控製噴射而出時,盧渝清卻停住了手。
我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吸著空氣。
盧渝清獰笑著,再次逼近,天啊,你想要弄死我,也不用反複的掐我,讓我幾次瀕臨死亡,體會這種痛苦吧。
這種痛苦,我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以前上小學時,我在一本泛黃的畫冊上,就看到一個故事,說的就是類似這種懲罰的,不過,被懲罰的這個人,是法西斯希特勒!
我記憶猶新,說是希特勒被綁起來,判了死刑。把他綁在一根柱子上,給他全身綁滿炸藥,想要炸死他,據說,炸彈威力很強,光是詐彈的撚就有好幾米。
炸藥的撚點著後,圍觀群眾陣陣歡呼聲中,眼看著撚就要燒完,即將引爆炸藥時,一個老太太邁著小碎步,上前,踩住了撚,硬是把火撚給踩滅了!
她的這一舉動,激起了民憤,在大家的指職責聲中,這個老太太說,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憎恨希特勒!我的丈夫,我的兒子,我的家人,都是死在希特勒手中的!我早就恨不得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