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義不疾不徐地刮著手中的彩票,和之前一樣,一連幾張都沒中,緊接著就中了一張三千元的大獎!
這三千塊錢還是牛成義挑出來麵值最小的彩票,對於普通彩迷來說,三千塊錢估計一輩子也沒中過兩回,但在牛成義這裏,中獎和喝水一樣簡單。
前前後後,牛成義的二十張彩票,一共中了個四個獎,一個四千,三個三千,還有一張一百的牛成義都嫌麻煩不想兌換。
“哎,運氣太好,老板,一萬三的獎金,你現在能兌現麼?”牛成義問。
投注站老板連連點頭道:“能能能!當然可以,這樣吧小兄弟,你等下,我讓人給你送錢來,五千以下我們都是直接兌換的,你等個半小時,我這就讓人送來。”
牛成義剛才在透視投注站老板發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投注站抽屜裏有兩遝紅票子,少說也有兩萬元,這老板居然還要人送錢過來,這不擺明是想拖住牛成義麼?
牛成義自然可以找個借口改日來兌獎,但他偏不!他就是要看看馮大寬那孫子究竟想要幹什麼!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如牛成義所料到的那樣,馮大寬帶著幾個人來了!
“呦!這不是馮主任麼?怎麼?你現在改行做社區保安啦?隔這巡邏呢?”牛成義故意諷刺道。
馮大寬將一包現金遞給投注站老板,轉而對牛成義說:“聽老馬說投注站有人中了一萬多的大獎,沒想到是牛成義你啊,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吃了狗屎了,老是走狗屎運。”
馮大寬此言一出,他身邊的幾個人也是哄堂大笑。
他身邊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留著長發,左手少了一根手指,臉上長了很多麻子,他嘴上叼著煙,一嘴牙都被熏黑了。另外兩個模樣普通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牛成義,你看來手氣不錯啊,剛好我和三個朋友在紮金花,你運氣這麼好,陪我們玩玩唄!人多才有意思,你看看我現在算是半個下崗人士了,待業在家也就打打牌,給個麵子!一起去玩玩!”
馮大寬說著,他身邊同夥便架著牛成義要強行拉走他!
牛成義現在完全可是憑借自己透視眼具有的放緩時間的能力,把這兩個試圖裹挾自己的人打的滿地找牙,但是他依然沒有。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牛成義以前就在武俠小說裏看到過這句話,他雖然沒有練過武,但是勁兒大,放緩時間後,他的動作和反應能力也都快得驚人,所以若是論單挑,現在牛成義還真沒把這幫家夥放在眼裏。
人嘛,總是有好奇心的,馮大寬想找自己打牌,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是想贏自己的錢,然後再協同同夥修理自己一頓。
即便離職了,馮大寬對牛成義還是憤怒難平,這不是邀請打牌,而是蓄意報複!
“好啊!馮主任都開口了,我當然要賞個臉啦!不過我不太會紮金花,基本上沒怎麼玩過。”牛成義道。
馮大寬一聽牛成義居然答應了,臉上頓時大喜道:“誰不是慢慢學會的,走!我來教你玩!”
“你他媽想騙我錢是真的。”牛成義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馮大寬有些氣憤地問道。
牛成義撓了撓頭說:“如果不中獎,我還沒錢和馮主任打牌呢!”
“哈哈哈!走走走!我手都癢了!”馮大寬說笑著,將牛成義帶到了一個民宅裏,進去之後他才知道,原來這是馮大寬的家!
牛成義手在褲管上擦了擦汗,咧著嘴對馮大寬笑了笑。“我沒怎麼賭過錢,現在還有些小緊張呢。”
馮大寬洗著手裏的牌,擺了擺手道:“瞧你說得,咱們這就是消遣消遣,五百打底,三千封頂,小賭怡情嘛,怎麼能算賭博呢!”
牛成義心想這王八蛋,明麵上是在和自己聊天,實際上那長發男人已經做了牌牌,偷偷給馮大寬做了一手同花。
現在牛成義算是明白過來了,這臉上長著麻子的長毛,可能就是因為出老千才被人剁掉手指的,他做牌手法嫻熟,如果不是牛成義有透視眼的能力,肯定被耍的團團轉!
即便有透視眼能力,但牛成義剛才買彩票已經使用過一次,如果用得次數多了,恐怕要暈倒在馮大寬家,如果真的暈倒在他家,還他媽得了!
所以牛成義決定速戰速決!
馮大寬是莊家,下家那個長毛配合默契的切了牌,牛成義臉上雖然憨笑著,但心裏已經把馮大寬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就在馮大寬作勢要發牌的時候,牛成義突然上手!又切了一次牌!
“牛老弟你幹什麼?懷疑我們作假不成?”馮大寬突然臉色一沉,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