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啟明縣醫院門口偶遇鶴秉天,讓牛成義十分意外,至於鶴秉天與趙宣李秋平有沒有勾結?隻要隻要觀察他有沒有進到楊明的病房,便可以見分曉。
當然退一步來說,如果鶴秉天沒有進入楊明的病房,也不能說明他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牛成義趕回酒店的時候,孫誌海真按照他的吩咐,一點都不敢怠慢,觀察著對麵的病房中的情況。
“怎麼樣?看到什麼沒有啊?“牛成義突然問道。
孫誌海說:“病房裏麵進來了一個陌生男人,這男人之前沒見過。”
聽到孫誌海此言,牛成義心想,自己的猜想八成是對的,畢竟孫誌海由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鶴秉天。所以他才會稱呼鶴秉天為那個陌生的男人。
牛成義示意孫誌海讓開,隻不過當他拿過望遠鏡在觀察病房裏情況的時候,病房的門剛剛被關上,裏麵此時除了楊明之外,別無他人。
“我操,人怎麼居然走了?”牛成義皺著眉頭說。
孫誌海亮了亮手中的手機,對牛成義說:“牛哥放心,我剛好錄像了。”
孫誌海說話間,將之前錄下的影像播放給牛成義看。
牛成義覺得,孫誌海這小子自從跟在自己身後,這段時間可變的精明很多,在自己不在房間裏麵的情況下,居然還知道錄下一段影像。
孫誌海將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望遠鏡,這樣一來,就可以攝到很遠的距離,將病房內的情形已經拍得非常的清晰。
而他手機畫麵裏,鶴秉天和趙宣之間談笑風生的畫麵,牛成義是看在眼裏。
“這孫子果然和他們有勾結,他們究竟在做什麼?”牛成義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孫誌海在一旁提議道:“牛哥,要不咱們去買個竊聽器,放在楊大哥的病房裏。”
牛成義拍了拍孫誌海,沒好氣道:“你是缺心眼還是傻?你也不想想,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事兒的話,怎麼可能在楊明的病房裏麵公開去討論?畢竟現在楊明可是蒙在鼓裏的。就算咱們在他的病房裏放下一百個竊聽器,估計到最後連個毛都竊聽不到。”
牛成義這個顧慮,孫誌海怎麼可能想得到。
孫誌海憨笑著撓了撓頭,表情有些尷尬。
“總而言之,現在拿到那藥劑的樣本才是關鍵所在,隻有調查清楚那藥劑裏麵究竟是什麼成分,才能治他們的罪。“牛成義之所以說的這麼斬釘截鐵,是因為他已經可以篤定,趙宣李秋平與鶴秉天,這三人之間肯定有不幹淨的交易。
而且,楊明肯定是不折不扣的試驗品。
孫誌海說:“要不咱們直接去麵對麵的對質好了。“
聽到孫誌海這麼一說,牛成義剛想反駁,但轉念一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他們在這前前後後堅持了三天,如果能逮著機會,直接將趙宣的藥劑給扣留下來,那麼到時候一檢測,答案自然見分曉。
至少這啟明縣醫院,在這麼長的時間裏,沒有讓楊明的病情得到痊愈不說,甚至還沒有緩解,這本來就說不過去,牛成義提出質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到這裏,牛成義對孫誌海比劃了個大拇指。
“別說,你這主意還真的可行,要不咱們這樣……”
緊接著,牛成義將他的計劃告訴了孫誌海。
其實有很多東西,都可以直來直往非常簡單明了的解決,隻不過牛成義把事情想的複雜了一些,所以他使用的方法也略顯複雜。
隻因為孫誌海是一個比較單純的人,所以他想事情的時候不會拐彎抹角,往往有時直來直去,更容易解決問題之關鍵所在。
第二天一早,根據牛成義這段時間的觀察,趙宣每天會在早上和傍晚分別兩次給楊明注射藥劑。
而且第一次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上午的10點鍾左右。
第二次注射的時間,是在下午的四點三十分左右。
牛成義九點鍾來到醫院,這一次他依舊是經過了喬裝打扮的。
孫誌海之前在啟明縣醫院幹了一個多月,對於啟明縣醫生的上班時間都非常了解。
趙宣因為是科室主任的原因,加之李秋平就是他姐夫,這兩個人排班非常有貓膩,專挑比較輕鬆的時段上班,比較繁忙的時段休息。
因此,趙宣基本上都是白班,很少排到夜班,畢竟晚上要熬夜,讓人多少有些適應不了。
按照啟明縣醫院的上班時間規定,白班的醫生基本上是九點鍾上班,趙宣幾乎每天都會遲到,但沒人管他,畢竟人家是主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