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尋常人的身上,牛成義興許不會相信這女人的一派胡言,但根據牛成義的觀察,這女人現在手裏的拿著那個瓶子裏裝滿了紅色的藥劑,而且有許多不安分的氣體在瓶內胡亂顫動著。
也正是因為這種現象讓牛成義相信,這一瓶藥劑的確可以達到這女青年所說的效果,因此他也不敢貿然行動。
畢竟赤火蓮隻有這麼一顆,而且現在東西還在對方手裏,即便牛成義再怎麼需要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鋌而走險,到頭來吃虧的也隻能是他自己。
現在牛莉莉就指望著這赤火蓮來恢複病情,牛成義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動手。
他站在原地語氣平靜地說:“這位姑娘咱們有話好商量,我隻不過是想要半朵赤火蓮而已,據我了解這赤火蓮對於平常的病情並沒有什麼功效,就算是你拿了去,也隻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關於赤火蓮的問題,牛成義之前也詢問過馬四方,馬四方非常明確地表示,赤火蓮因為針對的症狀並不是特別廣泛,因此才會無人問津,這許多年來,能夠知道赤火蓮名字的人也寥寥無幾。
也正是因為這些,牛成義才會如出此言。
他並不相信,難不成這男女青年想要找到赤火蓮,他們需要醫治的難到也是這千山雪冰蓮體?
聽聞牛成義此言,那美女青年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疑惑,單單就這一絲一閃而過的表情,牛成義就可以發現這姑娘也拿不定主意。
轉而那名男青年厲聲喝道:“我們要這赤火蓮有什麼用不關你的事情!現在我們花錢買了這個赤火蓮和你沒有關係,你現在這般和搶劫有什麼兩樣呢!”
牛成義挑了挑眉解釋道:“這位小哥你可就誤會我了,我倒是想要和你們好生商量,如果這件事能夠和平解決大家皆大歡喜,說不準日後還能成為朋友。”
也的確,牛成義對這兩人的身份非常好奇,顯然這兩個家夥也不是等閑之輩,對於有本事的人,牛成義是非常想要結交的。
隻不過現在看到男青年的模樣,像是對牛成義不太友善。
誠然若是這件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想要對牛成義好臉相迎,才有了鬼了。
牛成義這一聲不響的闖進屋裏,便想要分走他們的赤火蓮,這事兒放在誰身上誰也不願意呀!
牛成義說:“不知二位要這赤火蓮究竟是有什麼用?我並非是強迫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半赤火蓮,我隻是想要和你們協商。這赤火蓮對我非常重要,就算是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我也願意。”
那女青年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師父……”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那名男青年便打斷道:“月流影你別亂說話!”
現在牛成義才知道,原來這麵目姣好的姑娘叫月流影。
隻不過這男青年叫什麼,牛成義暫且不知。
緊接著牛成義自我介紹道:“我姓牛,是個醫生,如果二位有什麼疑難的問題,我完全可以幫忙,隻要你能可以分半朵赤火蓮給我。”
剛才這女人的表現讓牛成義幾乎可以斷定,這家夥其實對於自己找赤火蓮究竟為什麼,可能也不是特別確定。
那名男青年卻沒好氣的說道:“你是醫生關我們什麼事情?現在我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果你們識相請現在離開,若是你窮追不舍,糾纏不止,我們也就隻有不客氣了!想來這位先生你也知道入室搶劫究竟是什麼罪名?”
一聽這話,牛成義立馬樂了,他說道:“行,如果你覺得這事需要報警處理,我完全沒問題。”
牛成義之所以會這樣無所謂,是因為他知道這一男一女,就算是開房間用的都是假身份證,身份證上的人和他們兩人的相貌根本就相差太多。
酒店疏於管理,隻要有身份證就給客人開房,加之這酒店的經理想要完成預定目標,對於住客的信息安全要求也並不是特別在意。
看到牛成義如此無所謂的模樣,那名男青年居然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的身份本來就有問題,他們怎麼可能自己往槍口上撞?
見這男青年沒在說話,牛成義說:“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去救自己身邊的人,我想你們應該也有難處,這一點我可以理解,大家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興許這件事情可以得到比較完美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