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牛成義感覺自己的腿傷已經恢複了不少,在家裏也閑不住。
他心想著,如果自己過兩天參加餘秀曼的美食節目錄製,恐怕要耽擱兩三天的時間,本來他這個月的出勤率就非常之少,在身體沒有大礙的情況下,也便去醫院上班了,日後也好再請假。
即便牛成義現在擁有著出眾的能力,但他覺得,自己既然要決定在醫生這條路上走得更遠,就必須要端正態度,以正視聽。
盡管現在牛成義以自己的能力,讓醫院的那幫老油條們閉上了嘴,但他也知道,那些站在趙誌遠一方的幾個老主任對自己還是不服氣的。
所以牛成義也沒打算給他們留有把柄,加之現在自己帶傷上班,量他們再怎麼找茬也是沒有說頭的。
到了醫院後,牛成義便看見到一臉沮喪的孫越。
這時他才猛然想起來,孫越之前交代給自己的事情,他是忘到了九霄雲外。
昨天晚上,他是打算打電話給韓美玲打一聲招呼的,結果給忘得是一幹二淨。
果不其然,孫越見到牛成義,有些委屈的說道:“牛哥你就坑我吧,之前你可是答應好好的,剛才我又被主任給痛罵了一頓,說我曠工了一天要扣我一個禮拜的工資,還要記大過一次,如果下次出診再遇到什麼事故,估計我就要被開除了。”
孫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
牛成義也深覺對不起自己這兄弟,畢竟之前他可是答應的好好的,若之前牛成義沒有答應下來,現在這事兒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牛成義拍了拍孫越的肩膀,說道:“放心好了,待會我去跟韓美玲說一聲,讓她跟主任溝通一下,這事兒是我沒辦利索,前兩天腦子有些犯渾。”
孫越卻擺了擺手說:“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以後我自己多注意點,這也是我的不對,主任沒批我假我就擅自離崗,如果昨天人手不夠用,我也難辭其咎,就當是給我個教訓,你也別去說了。”
牛成義也沒再堅持,他想著待會自己再去跟韓美玲打聲招呼,這事應該就算了。
轉而牛成義,對孫越使了個眼色,輕笑著詢問道:“唉,昨天那姑娘後來跟你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
說話間,牛成義打量了一番孫越的臉,昨天除了被韓天明的一拳砸下去,孫越也並沒受什麼傷,而且盡管這鼻子被砸出了血,但沒並沒留有外傷。
聽到牛成義這麼一說,孫越一頭霧水。
“還能發生什麼事兒?後來我到了馮小月家裏,她幫我敷了些藥,這鼻子也沒什麼大礙,我就回來了。”
牛成義一臉鄙夷的說:“你小子一點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人家姑娘都帶你去他家了,自己都不知道把握時機。”
聽聞牛成義此言,孫越一臉鄙視的說道:“我追求的是純潔美好的感情,哪像你們這幫人,見人家姑娘第一麵就想跟人家上床。”
盡管孫越這麼說,但牛成義也知道,這孫子是有賊心沒賊膽,又或者說他是打心眼裏想對人家姑娘好,所以才出於尊重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就在牛成義和孫越說話間,馮小月提著個飯盒從醫院大廳走了進來。
牛成義比孫越更早發現這姑娘,轉而牛成義用胳膊肘拐了拐孫越,說道:“這姑娘不錯,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說完這番話,牛成義便轉身進到急診科。
再怎麼說,孫越這兩鼻子上的傷,也是昨天為了保護馮小月被韓天民給打傷的。
馮小月是惦記著孫越這身體有沒有大礙,所以要一大早,就把自己連夜煲好的湯給送了過來。
牛成義靠在科室裏,透過玻璃窗看著正和孫越交談的馮曉月,他心想,孫越這小子看起來愣頭愣腦,運氣著實不錯,最起碼遇到了個好姑娘。
隻見孫越傻嗬嗬的和馮小月聊了一會兒,隨後一臉幸福的接過了這姑娘親手為他煲的湯。
然而就在此時,牛成義眉頭一擰。
透過急診科的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幾個農民工打扮的人,從一樓徑直上了二樓,而且,瞧著他們的架勢,好像是奔著孫越去的。
牛成義見狀,便連忙從科室走了出來。
進入醫院的這幫農民工大概有四人,領頭的五大三粗,看起來目露凶光,凶神惡煞。
剩下兩人,攙扶著一個看起來身材比較瘦弱的農民工,這三個人看起來大約都三十來歲的樣子。